南烟不敢想,如果当初她连北屿都没去,直接表示拒婚,会是一副什么光景。
也还好,席暮有追回她,勾着她,不然,她可能真的移民离开了。
她国外那些同学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都在网上联系,最近好几个同学跑来问她在忙什么,怎么没消息了。
结婚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国外的朋友和同学,直接结了婚,结婚后忙画室的事情,更美机会联系了,大家都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差,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
南烟的思绪飘远,忽然问:“席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恩?”
“就想问问。”
“女孩担忧的比较多,男孩随便养。”席暮的手扣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如果是女孩子,我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两人靠的很近,南烟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令她觉得有安全感。
这安全感,是遇到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也不要跟我一样,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求学,那样的人生,她不必拥有,也不用走我的老路。”
她声音轻轻的,却一下又一下非常重的击打在他胸口上,让人心疼她,尤其是席暮。
席暮蹭了蹭她脑袋,喉咙一紧,上下滚动了几下,说:“好,不会。”
……
第二天,警察很快开始对贺承进行传唤调查。
贺承去了警察局,一开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否认,他说:“我不承认这些无须有的罪名,什么叫我限制南烟的人生自由,明明是她找我叙旧,我们俩是老相识了,认识很多年,我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车,看到是她,我也吓了一跳,然后说一起吃个饭聊聊,叙叙旧,她答应了,不过她当时喝了酒,站不稳,我扶了她一把而已,这也犯法?”
警察说:“就算按照你说的这样,监控上显示是你拽着她的手腕,强迫拉着她进了会所的包间,她有明显反抗的举动,这点你怎么解释?”
“那得问她了,跟我没关系,而且是她自己自残,跟我没关系,没有的罪我是不会承认的。我还要投诉你们,滥用执法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