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也过去很久了。
南烟虽然跟席暮坦白过,提过当年的事,只不过不详细,席暮知道的大概。
席暮看出她的状态不好,没再逼她,摸了摸她头发,轻轻吻了下,嗓音低沉:“累了吗?”
南烟抬头看他:“席暮,很晚了,你回家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席暮低了低头,又吻了吻她眼睛,她顺势闭了闭眼,又睁开看他。
那双眼睛澄澈清亮,没有一点杂质,席暮喜欢看她的眼睛,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在这陪你。”
“可是明天……”
“你把我赶回家,不抱着你,也睡不着。”说着,席暮打量了下病床大小,“病床有点小,不够挤点就挤点了。”
听他这意思,今晚打算跟她挤病床睡觉了。
南烟叹了口气,也没阻止,像是无条件放纵他似的,无可奈何说:“我怕我晚上睡觉不老实。”
“那我把门关紧了,你想干什么都随你。”
南烟:“你别开玩笑了,我能做什么。”
病房的洗手间条件可没家里的好,很简陋,席暮拿毛巾给南烟擦了下脸和手,就去洗手间随便擦了下身体,就当是洗澡了。
他出来后把门关了,灯也关了,娴熟上了病床搂着她,避开了她受伤的手,小心翼翼托住她的手背。
南烟瘦瘦的,占卜了多大的位置,于是躺在他怀里,说:“我这几天回家吧,先不回席家了。”
“恩,你就在家里,我给你请哥做饭的阿姨。”
她手受了伤,也拿不了画笔上不了课。
过了一会儿,她轻飘飘喊他名字:“席暮。”
“我在。”
南烟说:“还好遇到你。”也好在是他,不是别人。
南烟不敢想,如果当初她连北屿都没去,直接表示拒婚,会是一副什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