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的电话并没有关机,却是没有人接听,裴容心里有些着急,兰兰眼巴巴的望着裴容,小丫头眼中的担忧并不比裴容少,相处这么久,这个丫头对洛天的感情那是没得说。 此刻,麻城效区的宾馆里,洛天手机是设置的静音,不过却是放在床头,此刻洛天正好抱着上官飞燕在努力的耕耘,一扭头,正好看到手机一亮一亮的,不得已,停止进攻,拿过手机一看是容姐,不由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时候了,裴容怎么会打电话过来,难道酒店真的出了什么事了么" 洛天并没有多想,于是接通了电话:"容姐,出什么事了" "小天,你在哪里,遇到了什么事,你现在还好吧,有没有受伤"电话一打通,裴容就急切的问道,那焦急的语气,让洛天心里一暖。 "咳,容姐,没事了,都解决了,放心,我很快就会回去的。"洛天笑着说道,只不过这个时候,上官飞燕的声音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 "嗯,啊,快,我还要,不要停!哦哦。" 洛天顿时出了一头冷汗,这个大胸妞简直要害死自己了,原来自己停下来,上官飞燕得不到满足所以禁不住的叫了起来。 "咳,容姐,这个……" 洛天很明显的感觉到电话中裴容那惊骇,愤怒的眼神,听那粗重的呼吸声就知道了,毕竟她一直在担心自己,却是想不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滚床单,不要说裴容,就是洛天也感觉到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知道了,不打扰你了,你忙吧!" 裴容的声音冷了起来,心里一下子像是被棉花堵塞了一般,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如同针扎般的难受。 "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意么论身材容貌,自己不比任何女人差,可是你宁愿出打野食,也不动我,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我的身份么夜总会的女人就不是人么而且我的身体是清白的……" 一时间,容姐想多了,越想越难过,她认为洛天看不上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出身不好,嫌弃自己。 "姐,你怎么了天哥怎么了"看到裴容脸色很难看,直接挂了电话,接着就是泪水不断,兰兰吓坏了,急忙问道,而邵元聪也是一惊,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身上的气势爆发出来:"姐,大哥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帮什么帮行了,天早了,你也回去吧。"容姐瞪了一眼邵元聪,也不在这里呆了,直接了上顶楼卧室。 "姐,你等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兰兰叫着也跟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一头雾水的邵元聪和有些木然的法海。 "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怎么容姐突然哭了,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大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容姐不让自己过去帮忙"邵元聪甩了一下长发,有些凌乱了。 "洛施主福运绵绵,不会出什么大事的,也许一时遇到难处而已,要不我们一起过去援手一二如何"木然的法海回过神来,站了起来,打了一个揖,文皱皱的说道。 邵元聪白了他一眼,知道这个和尚也不是什么好鸟,正经说话时还像个出家人,一旦打起动起来,那就是一个恶僧一般,没有口德,手段硬气,吃起东西来,更是让你不敢直视,大鱼大肉吃的满嘴流油,杯中酒更是一杯接一杯的灌,典型的花和尚,只不过此人心性不坏,在酒店里确实能独当一面,一点也不比自己差。 "不用了,你睡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大师,容姐和兰兰的安危就交给你了,不容有失,拜托了。"邵元聪面色严肃的说道。 "阿弥托佛,放心吧,两位女施主的安全保在贫僧身上,降妖伏魔是贫僧的本分。"邵元聪第一次叫自己大师,让他很受用,于是言辞诚恳的说道。 邵元聪点点头,然后开车就回了他的夜总会,毕竟那里也需要照顾,黑五子在那里只是一个摆设,吓嘘一些小混子还行,遇到大头,这货根本扶不上墙,还必须自己坐镇才行。 路上,邵元聪很想给洛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不过看到容姐刚才的表情,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起码他知道大哥洛天应该没有什么事。 凭他这个资深人士对女人的了解,容姐应该是因为感情的事而生气,而不是大哥的安危。 此刻,天容大酒店顶层,裴容的房间里,兰兰听了容姐的话,顿时气愤的大叫,"这个大坏蛋,大牲口,亏我们为他担心这么久,他竟然在外面泡妞,而且还敢做着那种事接你的电话,太气人了,不行,我再给他再打电话,骚扰骚扰他,让他变得真正的无能的家伙!" 兰兰气呼呼的,小拳头胡乱的挥舞,小脸有些羞恼的红色,有些邪恶的说道,拿出手机就准备骚扰洛天。 "行了,感情的事,不要勉强,他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们管不着。"裴容一下抢下兰兰的手机,然后忧郁的说道。 刚才那个女人的叫声,让她感觉到那是赤果果的向她挑衅,向她宣战,自己还以为走进这个男人的心里,想不到根本不是那一回事。 一时间,裴容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让她心疼,似乎他和洛天之间一下子距离又拉大了,本来希望有交集的两条线,现在却是突然变成了两条平行线,无论怎么延伸,怎么努力,都没有交汇的那一天。 "可是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这个大坏蛋,气死了,亏得我们对他这么好,嗯,是你对他这么好,他竟然视而不见,放着香勃勃不吃,竟然出去找歪瓜裂枣,大坏蛋,我再也不理他了。"兰兰眼中出现水雾状,厥关小嘴,一扭身跑了了去。 容姐在伤心,兰兰也在伤心,二女对于洛天的感情是一样的,甚至兰兰和洛天还有些小暧昧,满心的希望,自己还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想不到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兰兰气呼呼的回到房间里,乱砸一气,发泄着心里的小委屈。 深夜,麻城市,效区宾馆,二楼一个最靠里的房间里,洛天终于摆平了这个女人,最后疲惫不堪的两人进入了梦乡,而沙发上的上官朵朵对于这些却是浑然不知,仍然躺在沙发上,甜甜的睡着。 清晨的阳光,如同万道金丝,透着薄薄的窗帘照了进来,整个房间像是披上了光辉的圣衣,夏季漫长的夜终于过去,黎明到来了。 躺在洛天怀里的上官飞燕那长长的睫毛轻微的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入目处,看到洛天那结实的胸膛,如刀削斧砍般的脸型,眼中的羞怒一闪而失,像是触电一般,一下子离开了洛天的身体,动作有些剧烈,牵动了她身体的娇弱部分,让她疼的再一次的皱眉,眼中的泪水禁不住的在眼框里打转。 "咳,你醒了。"被上官飞燕的动作惊醒,洛天睁开了眼睛,看到上官飞燕正羞恼的望着自己,那流满泪水的脸,让人感觉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没有了警花的强悍,只有一个女人初经的娇弱,洛天不由的一阵尴尬,讪讪的说道。 上官飞燕没有说话,第一次没有冲洛天发火,没有呵斥,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艰难的挪动身体下了床,毫无顾忌洛天的直视,就这样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被他上都上了,还在乎这些吗 "盛世豪庭,喝酒卫生间,接着是有两人袭击破旧的厂房,狼王,冯国楠药物贪婪的国际雇佣兵情意绵绵,主动的索取……" 一幕幕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脑海里展现出来,虽然有些模糊,不过上官飞燕还是模糊记得当初的情况,痛苦的捂着那张绝美的脸,两行清泪再也遏制不住,潸然泣下。 洛天坐在床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翻身下床,从扔到墙角的七分大裤衩的口袋里,找出一包烟,掏出一支,用一块钱的打火机点燃抽了起来。 对于上官飞燕,说实话,这不是他的本意,他真的没有想过占有她,最起码不是这种方式,虽然心里有些荡漾,不过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还是这种方式。 只是洛天知道,昨晚如果不做雷锋,那么这个女人不死也要变成白痴,除非把她扔到大街上让人学雷锋,既然那样,还不如自己做雷锋呢。 看着床单上那桃花朵朵开,洛天知道这是这个妞的第一次,不过这又何尝不是自己的第一次呢。 说句不好听的话,当时真不知道是自己占有她,还是她占有自己,甚至对那些事根本不怎么懂的洛天,第一次还是上官飞燕引导着完成的,这说出去确实有点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