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撇撇嘴:到底是帮琴相濡,还是帮上官曦啊你是怕上官曦回去打鱼战鳌的时候,南滇再给他背刺吧雁未迟没接话,倒像是默认了。花榆轻哼一声:你这个人啊,嘴硬心软,说什么不想跟上官曦说话,可心里盘算的,全是为了他。也罢,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雁未迟疑惑道:你不去找拂衣道长吗花榆回应道:嗐,那老家伙,跑的快着呢,我不去找他,他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我得留在你身边,保护你。雁未迟忍不住笑道:不要紧的,琴相濡成为太子之后,南滇的权利天枰就彻底朝着他倾斜了。文臣武将都会投靠到他的门下。有他在,我应该可以在南滇都城横着走了。花榆摇头: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若是我走了,你连个自己人都没有。他又权势滔天的,万一他对你……呃……嗯……后面的话,花榆不不知道如何说。雁未迟心领神会,苦笑一下:他不会对我如何的,他心里也没有什么男女私情。花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他没有男女私情他的私情都快漾出来了!什么雁未迟没听清。花榆指着一个跑过去的马车开口道:哎你看,那个是不是明亲王府的马车雁未迟顺着花榆的指向看过去,见到一个马车拐弯了,并未看清是不是明亲王府的。距离这么远,天又这么黑,怎么可能看得清楚呢。雁未迟心知,是花榆故意岔开话题,便也没多问了。然而二人不知道是,刚刚过去的,真的是明亲王府的马车。只是马车里坐着的,并不是明亲王。而是明亲王的孙子秦晏,以及他贴身保护的……南滇皇帝。马车停在了十四楼的后门,秦晏下车后,搀扶皇帝走下来,随后开口道:陛下,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三楼左手第二间。皇帝一身便装,看向秦晏微微点头。秦晏继续道:三殿下今晚也不会过来,他今晚睡在肃亲王府……不是,是太子府了。皇帝点头道:好,朕知道了,你就在这等着吧,朕带着谭公公上去。秦晏没有拒绝。片刻后,皇帝来到了已经安排好的客房,他让谭公公等在门外,他一人推门走进去。而此时此刻,里面正有一个女子,跪在地上等候。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琴相濡的生母,梅若兰。听见有人走进来,梅若兰不敢抬头,只是跪在那行礼道: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皇帝垂眸看了她一眼,只看到她头上没有光泽的珠花,和两鬓泛白的银发。皇帝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只是觉得这房间里,有些压抑。皇帝寻了个位置坐下,开口道:平身吧。梅若兰急忙站起身,低着头站在皇帝面前。皇帝看着她,想了想说道:把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