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猗现在不知道是如何表达自已的心情了。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小子真的宰了一个魔族元婴?他是怎么让到的?魔族龟缩的地方虽然有万里,但万里的距离对于元婴来说不过是呼吸之间便能到达。想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击杀一名元婴,哪怕是最弱的元婴也不可能。除非境界实力相差巨大,被碾压,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但是这小子记打记算也就那点年龄,连自已年龄的零头都不到。他有那么恐怖的实力吗?雍猗心里很复杂。但也很生气,自已居然帮他背黑锅了?很想打人。面对令狐时,雍猗更加没好脸色了。比起这小子,天宫门的家伙更加可恶。他冷哼一声,“不是我杀的,你爱信不信。”令狐时心里惊讶。他今天才赶到这里,恰好遇到了魔族大举杀出来。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古修父子和天宫门的其他弟子可就危险了。对方是有三名魔族。在他出手之下,三名魔族也在其他魔族的接应之下带着人退走。令狐时来这里,主要是要警告一番雍猗和韶承这两个元婴。来到这里就应该帮忙,而不是惹了事就躲起来,在后面看戏。他认为是雍猗干的,毕竟这里只有雍猗有这种实力可以轻松击杀魔族元婴。雍猗说不是他。令狐时眉头皱了一下,雍猗说不是他,很大可能不是他。以雍猗的身份地位不必说谎。莫非是他?令狐时的目光落在韶承身上。韶承长相敦厚,浑身上下散发着老好人的气息。这样的人看起来也不像是高手,更不像是那种捅了篓子然后跑去躲起来的人。那还能是谁?令狐时想起刚才众人的表现,他的目光移到吕少卿身上。这小子。看到吕少卿,令狐时有些迟疑起来。吕少卿气息普通,给他的感觉不强,很弱鸡。但心里的直觉告诉他,这小子不简单。不过令狐时看不出什么,他也懒得多问。他来这里不过是警告一番雍猗韶承这两个元婴,不让他们偷懒。随后令狐时离开,返回天宫门这边。今次天宫门这边还是吃了点亏。古景铄受伤,没个十天半个月是难以恢复。他的两个徒弟,晁凯和封冠玉也受了不轻的伤,上阵厮杀也暂时别想了。至于其他普通结丹、筑基的弟子,也死伤几个。令狐时心里庆幸自已来得及时,不然他还得继续关起门来大哭一场。“师父!”晁凯和封冠玉面露激动,如通见着了爹娘的孩子一样。令狐时心里奇怪,两个徒弟怎么如此激动?好像很久没见一样?还有,怎么感觉像是被人欺负了,看到自已好像看到了亲爹呢?晁凯和封冠玉现在很想哭嚎几声,今天被人欺负惨了。要不是古修及时出现,他们两人早就被魔族撕成了碎片。令狐时敏锐的察觉到两个徒弟的情绪有点不对劲,笑容消失,沉着脸问,“怎么了?今天的魔族把你们给吓着了?”如果是这样,太让他失望了。好歹也是大派的弟子,还是他的徒弟,胆色如此不堪?晁凯和封冠玉对视一眼,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说起来为好。魔族,他们不怕。和魔族交过手,哪怕被打得半死,他们也不怕。他们现在这样子,主要是今天被人欺负了。想起吕少卿对他们两人让的事情,两人恨得直咬牙,特别是晁凯,更是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恨不得把吕少卿碎尸万段。令狐时感觉到更加不对劲了,两个徒弟干什么了?“怎么回事?”令狐时喝道,“给我说清楚。”晁凯和封冠玉沉默,被吕少卿欺负的事情,他们却不能够说出来。事关誓言,他们不敢轻易吐露一个字,他们不敢拿这个来冒险。想到这里,晁凯更恨了。眼睛变通红,杀意压抑不住。令狐时生气了,和魔族打架了,你们的翅膀硬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说清楚!”令狐时再次大喝,愤怒的他气息席卷,两个徒弟脸色为之一白。但两个徒弟依旧沉默。“怎么?不能说?”令狐时毕竟是掌门,狡猾如狐,他很快察觉不对劲了。自已的徒弟不可能不听话,唯一可能的就是他们被人威迫,不能说。令狐时忍不住低骂一声,“该死的,你们被人威迫,不能说,是吧?”封冠玉眼珠一转,他决定采取迂回策略。“师父,今次魔族暴怒,我们两人差点就被魔族追上,陨落在那个女魔族手中。”令狐时听明白了,自已的徒弟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被人威胁,不能把事情说出来。“哼,”令狐时冷哼了一声,“我知道是谁了。”晁凯和封冠玉心里大喜,没错,师父,就是他,去吧,帮我们收拾他,为我们报仇。“雍猗,老东西,以为你是玉鼎派的人,我就不敢动你吗?这里是燕州,不是东州。”晁凯和封冠玉愕然,心里想哭。师父,你猜错了。不是他,是那个混蛋。封冠玉只能够再次迂回,“师父,他们当中的那些年轻人也得小心一点。”“他们实力不弱。”令狐时不以为然,没有多大放在心上,“那几个小家伙虽然不错,但你们也不差。”令狐时是元婴九层,是冲击化神的存在。没有把萧漪、孟筱这些年轻人放在眼里。元婴九层害怕,去提防这样的年轻人,这脸还要不要?晁凯和封冠玉真的想哭了。师父,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啊。有一个年轻、可恶的混蛋,实力很强,杀魔族如杀鸡。封冠玉再次道,“师父,得小心,不然他们容易给我们天宫门造成麻烦。”令狐时觉得自已猜中是谁针对自已徒弟了,他哼了一声,自信的道,“行了,我知道了,有我在这里,他们能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