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十八万夏军浩浩荡荡的开赴向莽关,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可抵达。 正常来说,只要打垮了耶律燕,前路就畅通无阻了,最多八天,就可抵达金城城下。 到了夜里,秦云才下令全军原地休整,安营扎寨。 丰老和静一呢秦云坐在军帐的椅子上,忽然问道一旁的红叶。 红叶正在参茶,一头红发非常显眼,也很性感,此刻恭敬回道:陛下,静一师太似乎在外面请教丰老一些武学上的事情。 噢。秦云点点头,伸出一手探向了红叶。 红叶一颤,敢情问这个,就是为了摸自己,她没吭声,很懂事,有些秘书的感觉,只是脸蛋有些微微红。 前些日子,秦云多日不曾近女色,唯独的一次还是跟独孤瑾,都过去很久了,自然而然就把目光放在了红叶身上。 红叶当时尴尬,但也不好拒绝,羞的没法子,就从了。 可能这也是一个契机,让她从一个外人的心态,来到了一个自己人的心态,安心跟随秦云,没有再想以前的事。 本来她的前半生一直都只是保护完颜洪烈,尽忠而已,那一次跟秦云还是头一回。 良久,良久。 红叶见他还没有收手的意思,腿都站麻了,忍着羞咬唇道:陛下,要不然……我我,我扶您休息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可秦云笑眯眯的装傻:那你呢 我……红叶闹一个红脸,颇有少女感,顿时语塞,总不能说的太露骨吧 秦云放声大笑:哈哈,逗你玩的,过来,坐朕身上。 嗯。红叶轻轻颔首,听话照做。 她本就是习武之人,身段傲人,弧度惊人,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线条很好,一坐下来,秦云就得起立。 对了,你这头红发是怎么回事秦云嗅了嗅,很香,也不刺鼻。 这个是用一种草药熬成浆,给头发染上的,鲜少掉色,我无父无母,又是习武之人,没有中原女子的那些忌惮,觉得好看也就染上了,若是陛下觉得不好看,我可以弄回黑色。 红叶轻声道,主动侧卧在秦云的怀中。 他挑眉诧异,难道这就是古代的染发红叶的思想够前卫啊,这事要换萧雨湘,她估计得寻死。 不用染回来,红色看着还那啥一点。 那啥什么那啥红叶狐疑。 秦云干咳:咳咳,没什么,那你这个发色可以染成紫色,蓝色么 也有这种草浆,没什么问题应该。红叶走南闯北,见过很多新奇物件,所以不足为奇。 秦云咧嘴一笑:那就好,下次弄成紫色的长发,把头发系成两个马尾,肯定好看。 是吗红叶蜷缩的娇躯颤了颤,死死压着什么,而后点点头:红叶遵旨。 二人紧接着无话,但军帐中那股氛围却是丝毫没变。 许久后,红叶整个人都变的发烫了,一只玉手攥紧秦云衣服,口吐兰气的喊了一声:陛下! 噌! 秦云环抱她,站了起来。 下一步自然是分高低,也决生死。 但忽然,军帐外静一和丰老快步走了进来。 丰老已经见怪不怪,倒是静一看到秦云抱着红叶,红叶那脸都红的跟水蜜桃似的了,她美眸闪过一丝尴尬和无语。 行军打仗,他还能干这事! 原本心里那点好感消失一空,脸颊冰冷,直接转头离开。 陛下,老奴唐突。丰老也要退出去。 等等!秦云放下红叶,红叶也尴尬,赶紧整理了一下束身长裙。 是不是有什么急事秦云问道。 丰老弯腰,苍老的脸变的微微严肃:下面来讯,耶律燕率五十人前来叫阵,说是要跟陛下见一面。 五十人秦云惊呼,没想到这家伙胆子还这么肥,上次几万人,这次几十人就来了。 陛下,的确就这么多人,看样子是有事前来。丰老道。 秦云二话没说,当即阔步走出了军帐,他已经知道了耶律燕被扣押,又忽然回归莽关的事。 还以为是跟梵音妥协了,现在来看,未必啊! 玄云子昏迷,秦云也有很多疑惑,没能解答。 只一会,秦云一身黑衣猎猎,气质霸道,来到了阵营前五百米的位置,和这位而今女真最具威势将军见面。 秦云也只带了五十人,但有秦赐,还有丰老,无论怎么说,都占据上风。 大风如刀,吹的人脸都有些生疼,火把在黑夜中跳动,显得气氛很是古怪。 刚碰面,就有杀气碰撞! 那属于秦赐和耶律燕,二人在牧州的时候,就交手了很多次,彼此都有些敌意。 秦云却是笑容满脸,十分的轻松,压根没有即将大战的感觉,饶有兴趣道:你这么来,不怕朕杀你 耶律燕收回对秦赐的犀利眼神,看向秦云,目光有一丝复杂和僵硬:有什么好怕的,我死了,你就别想顺利过境了。 闻言,众人眼色一亮! 什么意思意思是不杀耶律燕,就可以过境 秦云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挑眉:看来你是想来讲和 不! 耶律燕断然摇头,语出惊人:我是来投诚的。 这一下,所有人震惊的睁大双眼,秦赐更是不相信,以他的了解,这个耶律燕虽然比不得很多名将,但也绝对是个人物,心高气傲,怎会不战而降 而且还是在双方有血海深仇的情况下。 皇兄,不要信此人的鬼话,有阴谋!秦赐面色严肃,轻轻在耳边说道。 秦云微笑,示意他稍安勿躁,而后看向对面高头大马的耶律燕,挖了挖耳朵:风太大,朕没听清,你再说说。 耶律燕被噎住,不情愿的重复:我是来投诚的。 投降就投降,说什么投诚,朕就听不惯这句话。秦云故意刁难。 你!!耶律燕气的鼻子都歪了,他一干手下都有些不爽,内心深处不服汉人。 好,那就是投降! 秦云撇嘴:你这样子要吃了朕似的,可不像投降,朕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从金城回来的 说完,他的眼神变的审视,耶律燕顿时压力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