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点请大家吃饭吧。”下班后和四五个同事吃了两个小时饭,等何律言赶到酒店时,已经是八点了。他紧赶慢赶走到包厢门口,正要推开门,里边传来的对话让他停住了手。“外面这么冷,穗宁去接谁啊?还有谁,苏御安呗。刚刚我离得近都听到了,苏御安说他今天回来,她就眼巴巴地去接人了。啊?真的假的?那穗宁不是高兴坏了?她今天二十八岁生日,再过一个多月苏御安也二十八了,他这时候回来,不会真的是来履行承诺的吧?我听说苏御安又分手了,看样子八成是的。我艹,真回来了,可他们要是真在一起了,何律言怎么办?咱们瞒了他这么久,七年了,他连苏御安是谁都还不知道,还死心塌地的爱着穗宁。那有什么办法,谁叫穗宁一头栽倒在苏御安身上了,要是苏御安答应履行承诺,何律言百分百被甩,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好在他没什么背景,真要分手也好打发。虽说何律言这些年对咱们、对穗宁都没得说,但我们是穗宁的闺蜜,肯定还是要站在穗宁这边,到时候真要分了咱们也别让穗宁难做,替她出面送些车啊房啊的吧,就当分手费。”何律言静静听了半晌,没有任何动作。许是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他也不像半个月前那样难过了,反倒觉得有些好笑。孟穗宁要和他分手,还要闺蜜出面来打发。他这七年,到底在谈什么恋爱啊?只可惜,他不会让他们如愿看到他被分手的丑态了,因为这一次,是他先离开。何律言站在门外,正在此时,几个服务生推着酒过来,他连忙退让了几步。房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他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含着笑走进去,和大家打着招呼。寒暄了片刻,孟穗宁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又一次推门而入。看着那道和自己有三四分像的身形,何律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