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都傻了,这是他能听的吗?靖安公主干咳一声,“小雪,你带着孩子们去旁边玩!”“哦!”李雪点点头,带着几个孩子走了。“娘,你说什么呀!”李静雅脸都红了,“什么软脚虾,这也太难听了吧!”“他不是软脚虾,谁是软脚虾?都快二十年了,愣是没有让老娘下第二个崽!”齐王妃彪的很,火气上来了,什么话都敢说。秦秀英默默的让乳娘把秦双双抱走。“岳母大人,你这话说的也有问题。”秦墨道:“我岳丈在你这里抓瞎,但是在人家那里一趴一窝,这是为什么呢?”齐王妃气的要命,“你什么意思,连你也觉得是我错了是不?还想不想娶我闺女了?”“我当然想娶了,但是岳父大人,我还是有点了解的。”秦墨道:“您想想,他若是心里没你,又何必十几年如一日,只宠你一人?就算他在京城养了外室,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您说他到您就发憷,这是好事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岳父大人是奴隶呢。外面谁不知道齐王怕老婆,怕的要命,是个没用的男人。谁不嘲笑他?您觉得哪个男人听了心里能好受?”“憨子,你别刺激我娘了!”李静雅急忙道。“这不是刺激不刺激的问题,我只是在分析问题。”秦墨说道:“说句难听的,若是换做我,死也要和离的。就算是再听话的男人,那也是有脾气的,您越是嫌弃他,他就越是想证明给你。虽说,这种证明方式有问题,但何尝不是他的抗议?您说他见你就变成软脚虾,那他在别人那里怎么不会?还一下就是一窝?这说明别的女人温柔体贴呗。且不说那女人身份地位如何,最起码她们能给与最基本的尊重吧?我老丈人跟她们在一块,才能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用唯唯诺诺的,像个孙子似的。让男人听话的方式,永远都不是威胁和强硬的手段。而是温柔。常言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就算我老丈人不是英雄,可他是个男人。连英雄都过不了这一关,又何况我老丈人一个天天受压迫的普通男人?”秦墨的反问让齐王妃沉默。秦墨又道:“您要是觉得我说错了,尽管像以前一样,就算您把他锁在身边,他心也早就飞了。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归心。一个没有心,中不中用的躯壳,您要来有什么用?”李静雅也连忙道:“娘,其实爹过的挺窝囊的,有时候府内的下人都背地里的编排爹。”靖安公主跟秦秀英没插话,这事儿她们两个也不好插嘴。齐王妃就是强硬惯了,冷不丁的,一时半会脑袋也转不过弯来。这么多人着,她也觉得尴尬,“那,那你说怎么办!”“温柔点呗,不要天天打打闹闹的,您一边觉得他不够男子气概,一边又压得死死的。那到底是希望他男人一点呢,还是当个小趴菜呢?”秦墨起身,“婚礼什么时候办都行,但是丈人必须在。他不在,这婚礼办不了,传出去,人只会说我秦墨不孝顺,不懂规矩。走,柴火妞,让岳母大人好好冷静冷静!”“哦!”李静雅连忙起身,跟着秦墨离开。两个小辈一走,齐王妃连忙问道:“靖安妹妹,真的是我的问题?”靖安公主叹声道:“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现在愿挨的人走了,你打谁去?但有句话老说的对,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天天这样,谁受得住?他都有胆子在外面养小,就是没胆子带回家,可见他有多怕你。景云说的也没错,这事儿的结症还在你身上,你要是继续这样,是栓不住他的。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因为这事儿耽搁吧?这样吧,我写封信给他,我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但来之后,怎么处理,你自己着办!”说完,她就跟秦秀英离开了。而另一边,李静雅牵着秦墨来到了大庄园内,秦墨的房间已经弄好了,在这个无醛的年代,随装随住。“喂,你等等,别那么猴急行吗?”“等不了了!”李静雅咬牙道:“憨子哥哥,你就不想我吗?”“不给你写了信吗?”“写信有什么用!”李静雅这两天都没睡好,要不是她娘守着,早就跑秦墨哪里去了。“一会儿岳母大人该叫你了!”秦墨道。“我听不见!”李静雅眼里水汪汪的,“这么久没见我了,就不想知道小静雅长成没?”秦墨故意道:“不还跟以前一样吗。”“瞎说,就知道气我,我现在可不是柴火妞,以后请叫我大美妞!”秦墨摸了摸下巴,“美是挺美的,大跟你不沾边!”“那憨子哥哥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嘛!”“你这样,哪个姐夫受得住考验?”秦墨故意板着脸道。“憨子姐夫,我是不是很久没有讲小姨子静雅的故事了?”“有几个月了!”“从你回京城后,就没讲过!”李静雅皱着鼻子道。“那你说呗!”秦墨道。“静雅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曾经有一个叫小猴子的大坏蛋,觊觎着静雅。。。。。。后面姐夫小墨如天神将领解救了小静雅。。。。。。”“那你打算怎么感谢小墨姐夫?”“以身相许呗。。。。。。”那声音嗲的让人骨头都酥了,柴火妞撒起娇来,蜂蜜都没她甜!“憨子哥哥,甜不甜?”“甜麻了!”。。。。。。两人讲完故事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吃饱了。着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个人,都投去了玩味的笑。齐王妃手指点在李静雅的额头上,“死丫头,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天籁小说网“我就是去了一下房子,又没做什么事!”李静雅嘴硬道!齐王妃眼睛都要喷火了,指着她的脖子道:“你别告诉我,你脖子上这些红印子,是蚊子叮出来的!”李静雅缩了缩脖子,连忙用丝巾遮住了脖子,嘴硬道:“就是蚊子叮出来的!”随即,又在心里加了句:“这还是得见的,不见的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