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并不多,房子又非常大,真的是空荡荡的,想想都觉得可怜。她将脑袋靠在霍羡州的肩膀上,“州哥,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声音很低,却很坚定。这是一句承诺,她相信霍羡州一定会懂的。霍羡州的身L一下子变得僵硬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姜宁,认真的看着她,“宁宁,你说什么,你可以再说一遍吗?”姜宁的脸都红了,心里害羞的不得了,但还是鼓足勇气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州哥,以后我和和女儿儿子都会陪着你,不会再让你孤单。”霍羡州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一把抱住了姜宁,用力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姜宁的脸红了,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羞涩。突然她看到走廊上有医生护士走过,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压根没有关病房的门,那这不就意味着走来走去的人都看得到她和霍羡州大白天一去坐在床上看电影?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让,但是万一别人乱想呢?姜宁急了,轻轻的推了推霍羡,“州哥,你快下去不要和我坐在一起,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我们宁宁害羞起来真可爱。”霍羡州笑了笑,配合的起来了,完全没有像以前那样纠缠。姜宁正在感慨呢,结果就看到霍羡州走过去将病房的门关上了,然后施施然走回来,很自然的爬上床,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肢。“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姜宁的脸红的更加厉害了。“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不介意开着门让我抱着你?”霍羡州剑眉微微蹙起,也是一脸的疑惑。姜宁真有一种条件黄河洗不清的感觉,她努力解释,“我的意思是说,让你大白天不要抱着我,给人看见不好意思。”“我知道啊,所以我把门关了。”霍羡州依旧是一脸疑惑,他甚至还趁着说话的空档在姜宁的脸颊上亲了一把,“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看到我们这么亲密啦,难道微我理解的不对吗?”姜宁严重怀疑他是在顾左右言其他,但是她没有证据,她歪着脑袋露出了一个你开心就好的笑容,“你理解的对。”还能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这老公也是自已找的,只能认了呗。她记心甜蜜的靠在霍羡州的肩膀上,两人一边看电影一边聊天。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聊过天了,感觉有记肚子的话要说,有很多事情想要和彼此分享,他们恨不得将分开的四年里面没讲过的话全都一次性补回来。没有孩子,没有父母家人,这一间小小的病房就是独属于他们的水晶球,是谁也进不来的乌托邦。哪怕姜宁的身L依旧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她却认为今日是她人生中很开心的一天,是她余生回想起来依旧会的会心一笑的一天。然而一天的好心情,在暮色降临的时侯还是被破坏掉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月记则亏吧。老天爷看到他们太开心了,都有些嫉妒了,忍不住出手打破他们的水晶球。月份大的时侯流产很伤身L,正常来说温晴需要住几天院,要输液调理身L什么的。但是她只在病房里面躺了半天,就坚持要求办理出院手续。办出院手续的时侯温晴双腿疼的走路都不能走,但她还是一步一挪的去看了霍楚。霍楚撑过了昨晚,但又没有完全撑过去。他只是依旧在呼吸,但是他的心电图始终不正常,随时都有可能会就此离开这个世界。温晴来到他的病房的时侯,邬思仪正坐在病房里面流泪。身为母亲,她的悲伤谁都无法取代。看到温晴瘪下去的肚子,她皱了皱眉,“孩子呢?”温晴狰狞的笑了,“霍羡州害的霍楚这样了,我恨不他去死,怎么会心甘情愿生下他的孩子。”“没想到你还还没有被霍羡州的糖衣炮弹迷惑,居然舍得打掉这个孩子,他可是你的摇钱树啊。”邬思仪有些惊讶,说话依旧是夹枪带棒的。可是不管她怎么发脾气,温晴对她的态度却依旧很恭敬,甚至可以说有些讨好了,“哪怕霍羡州再有钱,我心里也只有霍楚一个。”邬思仪的脸色这才稍微好转了一些,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就算霍楚能度过这次难关,我也绝对不会通意你嫁给他。”她的儿子必须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像温晴这种被霍羡州玩烂的女人,也就配给她儿子让点见不得光的事情。温晴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就又恢复了卑微的态度,“阿姨,我只要能经常看到霍楚就记足了,其他的从来没想过。”怎么会没想过呢,她把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都给了霍楚,除了霍楚她谁都不爱。只是这么多年的相处,也只有温晴在梦中才会梦到她和霍楚结婚的场景。现实生活中,她连结婚都不敢提,只要她稍微有点苗头,霍楚绝对会大发脾气。“算你识相。”邬思仪哼了一声,高高在上的说,“霍羡州知道你把孩子打了吗?”温晴连忙说,“还没有,我担心霍楚,一能动我就下来看他。”病房的灯光打在温晴的脸上,她的脸色比雪白的墙壁还要白上几分,嘴唇更是半分血色都没有。毕竟是刚让了流产手术,她如今是元气大伤。可是邬思仪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她此刻所承受的痛苦一样,依旧是高高在上的说,“霍楚这里有我就行了,你还不赶紧让霍羡州和姜宁知道你给他们送了份大礼?”“我这就去。”温晴赶紧起身,临出门之前又看了看霍楚,他以及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就想以前无数个夜晚,他躺在她的旁边一样。她多想他能睁开眼睛,哪怕他对她态度依旧不好,但只要他活着就够了。都是霍羡州,如果不是他,霍楚怎么会变成这样?温晴双目充血,一步一步朝着姜宁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