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侮辱庞飞可以,但,不能侮辱华夏国,更不能侮辱华夏国X战队!这是一支荣耀战队,是他们这些人渣不配去侵犯的!"啪……"庞飞趁着对方得意之际,突然做出反击,一把抓住其大腿,只恨不得将其身上的肉都给抓下来。这些跑到华夏国内撒野的畜生,站在华夏国的领土上,说着侮辱华夏国的话,谁给他们的权利,谁给他们的资格任何人,胆敢在华夏国的任何一片领土上说出侮辱性的话来,都是不可饶恕的!这一刻,庞飞体内爆发出巨大的怒火,为华夏国而战的决心让他突然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几年前还在X战队中的日子,回到了每一个战场上,淤血杀敌,保家卫国!军人的职责,是从他穿上军装那一刻开始的,军人的荣誉,从来都不是因为他们是否穿着军装才可以享受的。当我们穿上军装的那一刻,我的肩上,就一辈子都要扛着军人的职责和义务!这些尘封已久的话再次在庞飞脑海中出现,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响亮,仿佛华夏国十三亿子民的呐喊一样。庞飞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也不是为自己在战斗,他代表的是华夏国的荣誉和尊严,也代表了华夏国十三亿子民的尊严。所以,人渣,去死吧!"啊……"被抓住肉的米国人惨叫不已,这个疯子,竟然靠着徒手的力道要将他腿上的肉生生扯下来,这是怎样的一种仇怨,比自己对他的仇怨还要深"森,快来帮忙。"被抓住了软肋,肉骨术无法施展,米国人此刻只能叫苦连连。森直接拔了一根胳膊粗壮的小树下来,狠狠地朝着庞飞的腰上砸去。庞飞不闪不躲,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执念,死死地抓着米国人,绝不松手!"砰"的一声巨响,小树撞击到庞飞的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直接将庞飞撞的飞出去老远,与此同时,那米国人腿上的肉愣是被庞飞生生抓了一块下来。此刻,鲜血横流,疼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妈妈的……"森恼怒不已,怒气冲冲走向半晌都爬不起来的庞飞,为那米国人报仇。那一下让庞飞差点丢了半条命,血肉之躯终究是血肉之躯,再强的抗击打能力也是有一定的极限的。眼看着森渐渐逼近,庞飞再爬不起来可就要凶多吉少了。"嗖嗖……"突然而来的枪声将森吓的慌忙闪躲,开枪的人枪法很不准,两枪都打偏了。安露握着枪的手一直在颤抖,从害怕到勇敢地拿起枪来,再到对着森开枪,安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只知道庞飞倒下了,自己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两个人今天就都要交代在这了。"姐夫,快起来。"安露大喊,声音里都带着颤音。森恼怒不已,转身向安露走去。安露吓的闭上眼睛一连开了机枪,有一枪打中了森的胳膊。"森,走!"眼下的局势,谁输谁赢还未可知,米国人不想冒这个险,招呼同伴赶紧离开。那两个人的身影都消失很久了,安露还保持着开枪的姿势,手都僵硬了,完全没知觉。"吸……"庞飞痛苦的**声将安露的思绪从迷蒙中拉回现实,她惊叫着将抢丢掉,跑到庞飞跟前,"姐夫,姐夫你没事吧。"庞飞身子很重,她一个女孩子根本没力气将他扶起来。庞飞缓了一会,倒是能自己坐起来。不幸中的万幸,那一下没打断骨头。"露露,你刚几枪,保住了咱们华夏国的尊严。"庞飞咬着牙扶着树干爬起来。什么尊严不尊严的,安露哪里管得了那些,没死就万幸了。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实在是太可怕了,到现在她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呢,手也是一直在发抖。"姐夫,咱们快走吧,你好像伤的很重,我带你去看医生。"安露掀起庞飞的衣服看了一下,腰上全都青了,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就掉了下来。害怕不害怕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就担心庞飞到底要不要紧会不会死将庞飞扶上车子,安露开车,一路上还止不住眼泪流个不停,倒是把庞飞逗的哭笑不得,"我又没死呢,你哭什么啊""呸,不许说这种丧气话,不许提那个不吉利的字眼。你是我姐夫,我不许你死。"安露一手抹眼泪一手握着方向盘。庞飞知道她是被自己腰上的伤给吓着了,也知道她这是在担心自己,说那些就是想逗逗她开心,让她不必那么担心。"哇——"安露突然大哭起来,"姐夫,你为什么老说那些话,你是不是快死了,这是你的临终遗言啊。呜呜……我不要你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们安家可怎么办啊"噗……庞飞真是要笑出内伤了,这都哪跟哪啊,自己说那些话不过是让她安心一些,怎么就变成临终遗憾了,这丫头,就是爱小题大做的。几万块钱的比亚迪也被她开出飞机的感觉了,一路上不知道磕磕碰碰了多少次,回头又得请叶保持帮忙跟交管所那边打招呼了……不,看样子还得换辆车了,但愿这车子在报废之前能平安开到医院吧。"让开让开,急救急救……"安露一边开路一边将庞飞拉到急诊那边。完了跟医生把庞飞的伤势说的特别严重,什么头晕眼花出现幻觉五脏六腑俱损等等,被她这一形容,庞飞才是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一番检查下来,庞飞的确伤的不轻,肾脏有轻微的破裂,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那一下的力道的确很恐怖,只是肾脏破裂已经算好的了。"什么算好的了,难道你要自己五脏六腑全都裂了才算不好吗你看看这腰上,都紫了。"安露责怪他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一看到庞飞腰上的伤,她就忍不住鼻子发酸。庞飞将衣服拉下来,"那你别看不就行了嘛。安露,这件事别跟你姐跟爸妈说,免得他们担心。""爸妈那边还好,他们要到周末才回来,可我姐那边你打算怎么隐瞒医生说你要住几天医院的,你不回家,我姐肯定会起疑心啊。""住院算了吧,我从来不习惯在医院睡觉,也根本睡不着。每天晚上我会按时回去,这样你姐就不会起疑心了。"这是实话,上次被姬如雪强行扣押在医院,庞飞可是一晚上辗转反侧都没怎么睡着。"不行。"医生的话就是圣旨,庞飞不能不听,伤这么重还跑回去,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安露是执意要让庞飞严格遵守医生的话,至于安瑶那边,"我就跟我姐说,我想让你帮我个忙,跟我实地考察几天。对,就这样,我说的话,我姐肯定不会起疑心的。"庞飞执意要回去不光光是因为在医院里住不习惯,还因为那天晚上晚回去之后安瑶那孤苦伶仃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记忆深刻,他答应过安瑶以后尽量早点回去的,她害怕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害怕孤独和寂寞,庞飞舍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现在都八点多了,想必安瑶已经回去了吧。庞飞拿过手机,拨通安瑶的电话,想跟她说一下今晚可能会晚点回去。结果,电话刚拨通就被安露抢了去,"姐,我让我姐夫帮我个小忙,今晚我们得下乡实地考察,今晚就回不去了。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看着我姐夫的。""安露,电话给我。"庞飞小声提醒。安露直接转身走到窗户前。庞飞拔了身上的仪器下床,安露赶紧将电话切断,"姐夫,你正做治疗呢,干嘛啊这是。""我今晚必须回去,你把电话给我。""你怕什么啊,我姐都同意了。""你姐同意了"这倒是让庞飞挺意外的,还以为安瑶肯定会说安露不懂事之类的。也许是安露在说谎呢"我发誓,我姐真是这么说的,她还叫我们注意安全,不用担心她。"安露很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庞飞半信半疑,愣神之际,被安露推到床上,让他乖乖躺好,今晚什么都别想了,好好配合医院的治疗就行。她还说了,今晚她会在这一直守着庞飞的。情况和上次被姬如雪扣押大相径庭,不同的是那次庞飞伤势比较轻,住不住院的根本就无所谓,而这一次庞飞的确是伤到要害了,仪器的治疗能让他的身体尽快恢复,至少,要行走自如,这样回去了也不会被安瑶看出破绽来。既然安瑶没有什么不妥,那他就留下来接受治疗,尽快好转也能尽快回去不是。"这样才对嘛,你赶紧躺好,我叫护士重新给你把这些弄一下。"安露说完,跑出去叫护士去了。事实上,根本不是安露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