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庆王被气的吐血,当朝昏倒过去。群臣恍如惊梦!嘴巴张的老大,大的能塞下两个蛋!夏帝最先反应过来,看向身边伺候的太监叹息道,传,太医吧。喏。嫔妃席位间,裴淑妃的目光一直盯着场上的赵辰看,觉得赵辰真的长大了。她也从此事最初事发时的担心,变成现在的安心和欣慰。想了想。裴淑妃忽然从席位间站了起来,说道:陛下,君无戏言!夏帝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希望自己的处罚在镇北王这里过的去,余光却忽然看见裴淑妃站起来还说了话,慢慢回过了神。夏帝看向裴淑妃,皱起了眉头,问道:爱妃何出此言裴淑妃走到大殿中央,来到赵辰身边道:方才,陛下言说,若辰儿无罪会奖赏辰儿,此话可还当真夏帝想了想,自己刚才确实说过这句话,于是点了点头:君无戏言,更何况,朕乃天子!说出的话一言九鼎,自然当真。裴淑妃会心一笑,请道:陛下,辰儿自小养在臣妾膝下,臣妾为辰儿的养母,臣妾斗胆为辰儿要陛下一个恩赏。什么恩赏辰儿身为皇子,虽已经成年,出宫开府别住,可一直没有一个封号,臣妾斗胆,请陛下赏赐辰儿一个封号!此言一出。群臣大惊。诸位皇子们更是互相看了看,眉头紧皱。这哪里是赏赐一个封号那么简单,这裴淑妃分明就是要让皇帝封赵辰为王!只有封王,才有封号一说!在大夏朝,皇子们并不是随便就能封王。必须对朝廷对社稷有大贡献者才能封王!赵辰不过一介废物,今日不知道为何,让庆王跌了一个大跟头,因为这个封王其他皇子们皆是不服,拳头捏的咯嘣直响。五皇子第一个站出来,阻止道:父皇,万万不可,七弟年纪还小,阅历也不够,怎可封王裴淑妃深深看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赵睿和庆王一母同胞,是一个娘生的。兄弟二人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刚才,也是五皇子给庆王打掩护,联合一些朝臣非要召皇后叶凰前来对峙,差点让赵辰蒙受冤屈。裴淑妃看向五皇子,反问道:五皇子,难道你想让陛下食言吗赵辰此刻明白过来裴淑妃的良苦用心。皇子和王爷差别大了去了。前者只是一个名头,和地主家的儿子没啥区别。后者可不一样,不仅有封地还有实权。想要像今天一直赢下去,成为王爷,势在必得!听完裴淑妃的话,五皇子脸色铁青,咬牙道:淑妃娘娘,您未免也太操之过急了,七弟于朝廷社稷无功,封王他怕是承受不起吧。赵辰忽然冷笑一声:五哥不是我,又怎知道我承受不起说完,赵辰看向夏帝,沉声道:父皇,儿臣这么多年,白食朝廷俸禄,内心时常感到惶恐不安!儿臣的外公镇北王,一生戎马,杀敌无数,儿臣也想像外公一样,为国效力,开疆拓土!封王,儿臣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所以,儿臣不望自己能够封王,只望自己能像外公一样,上场杀敌为国效力!夏帝脸色一僵,看了看身旁的镇北王。镇北王手里捏着酒杯,放在嘴边,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心里已经在骂骂咧咧:这小子忒不是东西!把老子搬出来,故意压皇帝,皇帝不给他封王都不行。夏帝深吸一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君无戏言,君无戏言……今夜,赵辰受了这么大冤屈,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给点补偿是应该的。更何况,萧震在这,他刚刚领军灭了陈国,大功一件,赏无可赏,给他外孙赵辰一个王位,也算是对他的交代了想到这,夏帝严肃道:赵辰接旨!五皇子知道夏帝妥协了,他咬着牙十分不甘心。因为他还没有封王,怎么也轮不着比他年纪还小的赵辰。父皇,万万不可……他的话刚刚开口,就被夏帝无情打断,老五,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退下!你和老三一母同胞,替你母妃去看看老三,别让你母妃担心。一听这话,五皇子脸颊冷汗直流。他知道,皇帝这是在警告他!今天冤枉赵辰的事情他也有份,皇帝还没找他算账呢。顿时,五皇子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地躬身行礼后退,儿臣告退!等人走后。夏帝这才道:老七!你已成年,是该为朝廷效力为朕分忧了。朕今日,便封你为我大夏朝辰王!封地,京郊云山县!另,朕看你正妃之位空缺,便指户部尚书上官闻之女上官浅与你为妻!为辰王妃!话音刚落。裴淑妃就拉着赵辰一起谢恩。裴淑妃很是激动的样子。不仅是赵辰破例封王,更是赵辰有了一桩好婚事!上官浅!户部尚书之女。那可是大夏朝最会赚钱的女人,听说容貌只在叶凰之下,也是个绝世美人!日后,赵辰身边有上官浅,辰王府一定会蒸蒸日上,她终于可以安心了。…………寿宴结束之后。裴淑妃一直把赵辰送到宫门口,她拉着赵辰的手依依不舍,千叮咛万嘱咐。她眼中含泪,满脸的不舍,如今你已是王爷,陛下亲封的辰王殿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了。虽说封地在京郊云山县,那里连年天灾,百姓生活困苦,不是什么好地方,但好在陛下为你指婚上官浅,你要好好待人家。赵辰点点头,忽然问道:上官浅是谁漂亮吗刚才在大殿之上,封王他没有任何意见,毕竟有了造反的资本。可是赐婚算怎么一回事万一对方是个丑八怪呢一听这话,裴淑妃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指点着赵辰的额头,你啊你,你去年在诗会上还出言调戏过人家,你忘了额……赵辰一阵汗颜。调戏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转念一想。这应该是原身干的好事。既然是原身干的,跟我赵辰有什么关系裴姨,那我走了,外公叫我呢。裴淑妃点头,嗯,天黑路滑,路上慢点。赵辰转身离去。目送赵辰离去,直到看不见影子,裴淑妃的目光始终没有挪开。过去很久,她仍旧痴痴地望着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