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道人道:"正好我们也有事向你汇报,咱们到里头去说吧!"福宝直接跟着他们进了里头,才发现气氛有些凝重。云水道人道:"我们一直追查灵山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多人死后,就连魂魄都没了。最近总算有所发现,你看这符纸……"符纸只是普通的符纸,这符纸上写着救命。云水道人哽咽道:"这是我师兄的字迹,我认识,只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云水道人跟他师兄师姐的感情非常好,他师傅年纪大了,都是师兄师姐在照顾他,所以他也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的家人。福宝看着这两个字道:"能写字,那就说明,还活着"云水道人点头道:"对,说明师兄还活着,当时我就发现有十几个人没有尸体,也就是说这十几个人还有可能活着。"福宝点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咱们心里头还是别抱着这种幻想。""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想知道灵山宗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云水道人泣不成声。谁能想象得到他当年看到灵山中的情景,差点没疯。原本生机勃勃的灵山中,此刻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放眼望去,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们的面容苍白如纸,毫无生气。大部分人似乎都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夺去了生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有些尸体竟然不知所踪,仿佛被什么人偷走了一般。现场一片狼藉,鲜血四溅,残值断臂随处可见,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甚至连魂魄都不见了踪影,仿佛被彻底抹除了存在的痕迹。整个灵山宗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阴森气息,让人不寒而栗。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云水道人想到当初的事情抖了抖,福宝看着他道:"别害怕,肯定能查出来的,世间万物,都有它特定的规律。"云水道人扯了个勉强的笑点了点头,福宝直接去了青溪道人的住处,青溪道人看着她道:"小丫头,长高了啊!"福宝看着他道:"您在这边住得怎么样"青溪道人笑道:"挺不错的,一杯茶一陋室,闲来无事也可以看看书,这种日子已经很不错了。"福宝拿出那符纸道:"师父,你看看这符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青溪盯着这符纸闻了闻气味道:"这是用血画的符,精血画的,一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这种方法。"福宝道:"这可能是灵山宗的人,可能是云水师父的师兄,这字迹是他的。"青溪道人皱眉道:"可以用追踪符,不过这已经两三天了,不知道这追踪符有没有用,我教你画,你试试……"青溪一边说一边指导着福宝,画了六个,总算画了出来,青溪道人道:"把它折成纸鹤,然后用朱砂点在它的眼睛上,吹口气就可以了。"福宝一一照做,果然看到那只纸鹤动了动,摇了摇尾巴,伸了伸翅膀道:"哎呀!这翅膀怎么一边长一边短的……"福宝还挺尴尬的,的确整得不太好,一边翅膀长,一边翅膀短。这纸鹤闻了闻味道,然后就起飞了,福宝赶紧叫来了耿年余、黄五郎、高二毛和云水道人、刑长老、王天师。一群人跟在纸鹤的后面,这纸鹤飞得并不快,不停地东嗅嗅西嗅嗅,倒不像一只纸鹤,像只小狗。王天师笑眯眯道:"福宝你居然会画追踪符,到底是谁教你的够厉害的。"福宝问道:"这个追踪符很难画吗""不是难不难画的问题,而是这个追踪符的画法已经消失了,也不知道这个纸鹤能不能把我们带到想去的地方。"王天师轻声说道。这纸鹤带着他们越走越偏,最后,黄五郎直接开着车子跟在他后面,其实是豆芽掌握着方向盘。要不然这样走一路实在是太累了,而且有些地方非常的高,人走过去都非常困难。就这样他们走了两天一夜,黄五郎一边吃着牛肉干一边道:"真累死了,咱们这是到哪里了怎么还没到地方"丽丽在旁边冷嘲热讽道:"嘿!你这五叔可真够有意思的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累呢!整天上车就睡,下车就尿尿,饿了就吃,就这两天怕是长胖了好几斤,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累的"福宝差点没笑死,确实从头到尾开车的都是豆芽、丽丽和徐秋香。突然车子就开始有些颠簸了,那纸鹤也突然停了下来,就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快点继续挖,要是今天挖不到的话,咱们回去又得倒霉了。"福宝他们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情景,面面相觑。几十辆大挖掘机,不停地在挖着什么。纸鹤拍着翅膀道:"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说完它就停在了福宝手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纸鹤。福宝也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挖什么,但是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这可是60年代也不知道这些挖掘机是怎么弄来的,这些人想要挖掘的到底是什么。很快,他们就明白了,有人笑道:"我感觉挖到了,应该是个大斗……"福宝无语怎么到哪里都碰到盗墓的人,她现在就想跑。每次盗墓都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很快就看到那些人松了口气:"赶紧的回去跟他们说,哎!总算挖到一个大墓。"旁边的刑长老嘀咕道:"这墓太奇怪了,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大凶之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这座墓的地理位置极为特殊,处于山阴之地,被浓密的阴影所笼罩。四周环绕着险峻的峭壁,仿佛是与世隔绝的禁忌之地。墓的外观显得阴森恐怖,石壁斑驳,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墓碑上刻着模糊不清的文字,仿佛被时间侵蚀,难以辨认。走进墓旁,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仿佛有无数的怨灵在这里游荡。墓前的地面布满了裂痕,仿佛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撕裂。周围的树木凋零枯萎,枝干扭曲,宛如诡异的舞者。在夜晚,这里更是阴气森森,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墓上,投下阴森的阴影。不时有阵阵寒风吹过,带来阵阵呜咽之声,仿佛是死者的怨灵在低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