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该休息了。"秦伯适时地上前提醒道。 简老爷子身上的枪伤还没彻底恢复,所以作息也是比较规律的。 简老爷子点了点头,秦伯扶着他上楼休息去了。 "权总裁,有没有兴趣喝一杯"白玦打破沉默,眼底携着几分戏谑的色彩。 权景吾没有拒绝,算是应下了。 "你们喝,我和洛洛就不参与了。"简清拉过简洛,明显不打算参加他们的酒局。 "我也要参与。"简洛举手申请道。 简清还没出声反对,黑杰克便抢先开口了,"不行,你不适合喝酒。" "谁说的。"简洛不甘示弱地驳道。 "我说的,不准。" "你说了不算。" "你确定"黑杰克蓝眸眯起,沉着声音道。 简洛一噎,不甘不愿地偏开头,"谁稀罕和你们喝。" 权景吾眸光一闪,似乎有些了然。 "姐,我们打游戏去。"简洛拉走简清,扔下他们三人。 黑杰克和白玦两人驾轻就熟地绕过客厅,走向吧台。 白玦给三人都倒了杯酒,身姿慵懒地靠向沙发。 "权景吾,有个问题我挺好奇的,你了解简清多少" 权景吾双腿交叠,眸光淡淡地看向他,似问非答地道,"她是另一个我。" 没有多余的解释,短短的一句话却很是笃定。 白玦呵呵一笑,"这回答倒是有意思。"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费脑细胞啊! 坐在一旁的黑杰克忽然出声了,湛蓝的眸子定定的看向权景吾,道,"简清和我们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如果你敢伤害她,拼尽全力我们都不会放过你,不死不休。" 白玦看向他,显然也是和黑杰克同个意思。 权景吾脸色认真地点了下头,"当然。" 话落,黑杰克和白玦扯唇一笑,气氛轻松了几分。 酒过三巡,男人之间的友情无形之间变得突飞猛进。 "权景吾,偷偷告诉你个秘密,"白玦望了望周围,这才说道,"简清最不喜欢冬天了,每年只要M国冬季一下雪,她都会跑到其他国家去,直到雪季一过,她才会回来。" "听简洛说,他们的母亲就是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去世的。"黑杰克补充道。 闻言,权景吾紫眸骤沉,心底隐隐一痛。 这一夜,黑杰克和白玦向权景吾说了许多关于简清小时候的事情,包括她的喜好。 回到房间时,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权景吾洗了个澡,一躺上床,旁边的人儿循着热源便习惯性地滚入他的怀里。 他眉宇间闪过一抹柔意,大手揽住她的身子。 想起白玦两人和他说过的话,他俯下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尖,"乖宝,以后的冬天我陪你一起过。" 低沉暗哑的声音轻轻说道,许下他的承诺。 …… 翌日,简清起床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摸了摸床铺,泛着凉意。 看来是早起了。 她余光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这才发现不是权景吾起早了,而是她起晚了。 已经九点多了。 伸了个懒腰,她掀开被子下床,利落地洗漱。 一下楼,便听到客厅里传来黑杰克等人的声音。 "姐,你醒了。"简洛坐的位置正对着楼梯口,抬头便看到简清下楼。 简清轻点了下头,"小景呢" "应该是在给你弄早餐。"简洛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虽然他挺不爽有人抢走他姐,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未来姐夫还是挺合格的。 闻言,简清调头走向厨房。 刚走进厨房,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小景!"她凑到他身边,眸光晶亮地盯着锅里沸腾的鱼粥。 "待会就可以吃了,先把牛奶喝了。"他端起一旁已经准备好的牛奶,递给她。 简清心底一暖,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 "对了,昨天忘了问你,你昨天在书房和我外公说了什么。"放下被子,她好奇地问道。 权景吾挑眉看向她,"想知道" 她点头,"不然问你干什么。" "亲一下就告诉你。"他俯下身,俊脸凑到她面前。 简清白了他一眼,亲了下他的脸颊,"行了吧。" "诚意不够。"他摇头。 "那要怎么样,诚意才够呢"简清咬牙问道。 一大早就气她,真不可爱。 "当然是这样。"他健臂一伸,五指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的唇。 淡淡的牛奶香在她唇间蔓延,权景吾紫眸的色彩渐渐转深。 "小景,待会有人进来了。"简清余光注意着外面,生怕被人撞见了。 这要是外人那倒是不可怕,要命的是自家人啊。 权景吾松开她,气息有些不稳,声音沙哑地道,"乖宝,你的小日子完了没" 他算了一下,这好像是第七天了。 简清小脸一红,轻拍了下他胸膛,"想什么呢你。" 这大白天的能不能纯洁点 "还是我亲自验证一下好了。"某位爷耍起流氓来,分分钟要人命。 他的大手探向她,简清连忙慌了,死死地握住他的手,恼怒地道,"完了完了,满意了吧。" 验证个屁,这人能不能正经点。 权景吾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当然满意了。" 都快一个星期都没吃肉,每天晚上软香温玉在怀,那食髓知味的感觉都快逼疯他了。 他一点都不想再去冲冷水澡了。 ------题外话------ 待会还有,八点左右,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