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萱冷嗤一声,你可别说,有可能真的就是鸢尾,对方心如明镜,知道你是薄穆寒的兄弟,那么他必须要找一个比你还厉害的人,才能压住你,不然找其他人,他不是徒劳无功吗。 肆言冷哼一声,就算是鸢尾来了,我也有信心和她一战,再说了,她已经销声匿迹好几年,不一定谁厉害呢,我现在被她的名声所拖累,全都说我是第二个鸢尾,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肆言!哪里来的第二个鸢尾的称呼! 呦,你还不服气当年鸢尾名声正盛的时候,也不见得你有现在的成就,怎么,现在厉害点了,就不将人放在眼中了 沐萱的声音带着不屑,说完还不忘再次跟着嘲讽,就你这自大的性子,早晚会在鸢尾那边翻了船,我就等着那一天! 我靠!肆言恼怒地看向她,你这个女人还有没有点人性!我们就是因为争夺一件东西,那也是我们都想要的,但我们两个人好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外人面前都是要拧成一股绳的,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还想让我在鸢尾那输! 沐萱乐了,看见他炸毛,她就舒畅,当即再次开口,谁跟你拧成一股绳,你想抢我的东西,那就是不行! 你这个女人讲不讲道理!你觉得她能允许我们两个成为敌人!你把我当成敌人,你对得起她吗! 沐萱突然沉默了,眼圈好像也渐渐变红。 肆言察觉到不对,转眸看向她,见她要哭的样子,他一脚刹车踩下,我去,姑奶奶,你这是要干啥! 他缓缓将车停到侧边,做了个临时停车。 沐萱微微吸了吸鼻子,转过头不想让肆言看到她这个丑样子,当即沉声道:放我下去。 肆言皱了皱眉,我放你下去做什么,让所有人看到你被我气哭了大姐,你可别冤枉我! 沐萱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两大颗,肆言的脸色又变了几分,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啊! 沐萱抿唇了抿唇,她是我为唯一的指望,我唯一的期待,而她留下的东西,也是我这毕生所不可得的温暖。 肆言的神色微动。 他们两个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好像谁都叫不出口那个称呼,仿佛一叫出来,眼泪就会决堤。 她的离世,是他们两个都不愿意承认的噩耗。 肆言握紧了方向盘,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 沐萱抬起手擦了擦泪水,再次吸了吸鼻子,开车吧。 肆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有父亲,怎么一直不回去。 我没有父亲。沐萱脸色难看,显然一点都不想提她的父亲。 肆言没再说话,终究沉声道:你要去哪 林恩恩直接报出了个地址,肆言有些疑惑,你搬家了 没有。沐萱不想再说话。 肆言也没有再提什么,直接就将沐萱送到地。 沐萱刚打开车门,便看到回来的林恩恩,她的烦恼一扫而光,兴奋道: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