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名殿,四周站着一些执勤的护卫,英俊魁梧。 有着上官孤云的印记,许长歌没有被圣地内的法则当成是外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修名殿。 许长歌走到了殿内,取出了上官孤云的印记,并且又施展出了东尘峰的道印和一些凭证。 当殿内的长老和执事们得知许长歌是燕青幽在外收的徒弟,一个个都惊住了,不停的打量着许长歌:"燕首座居然又有心思收徒了,不可思议。" "六百年前,燕首座迫于东尘峰没有打理,无奈才收了两个徒弟。这么多年来,燕首座都是一个甩手掌柜,神龙见首不见尾。" "东尘峰的很多修行洞府都荒废了,十分凄凉。" "你真是燕首座的徒弟吗真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众执事围在了许长歌的身边,像是看到了珍惜动物一样。 许长歌神色淡漠,对着众位长老和执事拱手说道:"长老,弟子能否取得东尘峰的身份玉牌" "能,自然可以。" 修名殿的主事长老刻了一块玉牌,上面登记了许长歌的身份信息。片刻后,一块玉牌就落到了许长歌的手里。 "多谢长老。" 许长歌道了一句谢。 "你知道东尘峰的位置吗" 主事长老问道。 "家师曾向弟子展现过圣地的布局,弟子知道东尘峰的位置。" 许长歌说完以后,退出了修名殿。 而后,许长歌腾云驾雾,一路朝着东尘峰的位置而去。有了身份玉牌,许长歌不会在圣地内碰到禁制麻烦。 没过多久,东尘峰新入门了一位弟子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圣地。 "东尘峰收徒了什么情况" "燕青幽那个匹夫在外收了一个徒弟,真的假的" "六百年前,燕青幽收了两个徒弟,全都是庸才。要不是看在东尘峰传承已久的份上,圣地早就将东尘峰这一脉给取消了。每年圣地都要给东尘峰送去一些资源,真是浪费。" 一时间,万衍圣地变得热闹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许长歌的入门,掀起了不小的浪潮。 东尘峰,仙雾缭绕,百花遍地。 许长歌凭借着前世的记忆,慢慢的踏上了东尘峰,思绪万千。极夜时代,大师兄和二师姐身披战甲,血战域外之敌。当时许长歌正在与一位盖世强敌而战,无暇分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兄和师姐战死星空,悲痛欲绝。 许长歌有了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小家伙,你是谁" 忽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许长歌的面前。这是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穿着朴素的衣服,头发用一块粗布绑了起来,脸上还有一些雀斑。 东尘峰没落到了今日,只剩下两个弟子了,全都是燕青幽六百年前收的徒弟。一个名为万寒衣,一个名叫落凰雪。 许长歌眼前的村姑,就是东尘峰的二弟子——落凰雪。 "弟子许长歌,师承燕青幽,敢问师姐如何称呼" 许长歌一眼就认出了二师姐,可他还是要表现出第一次见面。 说着,许长歌取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并且将东尘峰独有的道印凝聚而出。 见此,落凰雪愣了一下,低语道:"便宜师傅收徒弟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落凰雪看了看身份玉牌,又确认了几遍东尘峰的道印,毫不怀疑。因为东尘峰的道印是燕青幽亲自所创,其中夹杂了一些复杂的道痕,外人不可能学了去。只有得到了燕青幽的传承,才可施展。 "师姐"许长歌可以理解落凰雪的心情,毕竟他也对自己的便宜师傅感到十分的头疼。 "嗯。。。。。。"落凰雪回过神来,看着许长歌露出了一道深意的笑容:"师弟,你好。" "。。。。。。"不知为何,许长歌总觉得落凰雪的这一道微笑瘆得慌。 "我叫落凰雪,你的二师姐。你还有一位大师兄,叫做万寒衣。" 落凰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东尘峰的情况。 许长歌对这些其实很清楚,可还是虚心的求教。 能够与师姐再次相处和聊天,上苍待我不薄了。 落凰雪带着许长歌来到了东尘峰的半山腰上,朝着某个方向大声喊道:"师兄快过来,咱家有喜事了!" 片刻后,一个男子乘风而来,身着素衣,双鬓有几缕发丝随风飘荡,气质飘逸。 他就是东尘峰的大弟子,万寒衣。当初就是他没有在收徒期限内登山,引起了诸多异象,被破格收为了弟子。当时为了争抢万寒衣,各脉的首座都豁出脸皮了。 可最后万寒衣选择了东尘峰,他说自己的命是东尘峰首座而救,此行就是为了成为东尘峰的弟子。 自从万寒衣进入了东尘峰以后,泯然众人,圣地内无数人嘲笑。如果当时万寒衣选择了其它的支脉,现在铁定是位高权重之人,怎么可能会沦为这般田地。 "见过大师兄。" 许长歌真心的行礼一拜。 "老头子收徒弟了"通过落凰雪的简单介绍,万寒衣不停的打量着许长歌,满脸疑惑和诧异。 "咱们东尘峰终于可以热闹点儿了。" 落凰雪很是开心。 万寒衣没有说太多的训诫之语,沉默了良久,只是对许长歌说了一句话:"只要不做违背道心之事,天塌了有我们顶着,无需担心。" 话音落下,万寒衣就离开了,孤坐于山巅,显得极为的寂寞和孤单。 "师弟,你跟师傅都学了什么" 落凰雪看了一眼离去的万寒衣,撇了撇嘴巴,转头看向了许长歌。 "没学什么。"许长歌摇头道。这是真心话,前世许长歌入门了,便宜师傅啥也没交,全靠自悟,爱咋咋地。 "唉!真是可怜。"落凰雪轻叹一声:"以后师姐教你修行,不怕。" "多谢师姐。"不知为何,许长歌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一个时辰以后,落凰雪给了许长歌一个玉石打造而成的水桶:"师弟,以后浇花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懈怠。" "。。。。。。"许长歌看着手里的玉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