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明嫣瞪他,抬脚朝他的下身踢去。 只是,她的对手是白玦,哪有那么容易得逞。 白玦抬脚挡住她的脚,指尖重重地弹了下她的脑门,"凶女人,本少比较喜欢温柔的女人,你这种四季豆的身材可不是我的口味。" 话落,他放开她,顺手端走了桌上的咖啡。 "这杯咖啡就当做是你伤害我的玻璃心的补偿了。" 战明嫣看着他的背影,气愤地跺了跺脚。 特么的。 她战明嫣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没有被人这么损过,这个死白玦,她算是记住他了。 死白玦,你给我等着。 本菇凉跟你没完。 "Boss,夫人!" 乔宇和傅衡刚回来,便遇上了权景吾两人。 "吉金在哪"简清问。 "麻醉的效果还没过, 他还没醒。"傅衡道,"白玦现在在那边。" "带我过去,我有事要审问吉金。"她道。 这里的事情还是尽快解决然后回庄园比较好,毕竟黑杰克和洛洛的事情还没解决。 "是。" 为了看守吉金,以防艾弗森一伙人来突袭救人,权以陌和埃布尔经常在这边看着。 简清几人进去时,白玦正埋头研究着病毒试剂的解药。 "你们怎么来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简清等人。 简清看向床上躺着的吉金,嘴角勾起冷锐的弧度。 "白玦,帮我把他弄醒。" 白玦会意一笑,在桌上拿过一个小瓶子,随后走到床边,将小瓶子里的药水灌进吉金的嘴里。 "你们在这等几分钟。" 简清点头,"白玦,病毒试剂的解药研究得怎么样" "有点小进展了,不过还需要点时间。"白玦道,"至于那两个病毒感染者,我暂时用药控制住了,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 "如果能拿到病毒试剂,那解药就容易多了。"白玦叹了口气道。 傅衡看到吉金睁开了眼睛,连忙道,"夫人,他醒了。" 吉金甩了甩头,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他这是怎么了,浑身都提不起半分力气。 对了,他的芯片。 他挣扎地坐起身,身子瘫软地靠着床头,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墨黑的眸子。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简清淡淡一笑,"没什么,就借了你一件小东西。" 吉金瞳孔一震,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胸口,然后唰地抬头看向简清,"你拿了我的芯片是不是" "看来你还是有点智商的。"简清道。 "还给我,把芯片还给我。"吉金嘶吼地道,如果不是身上的麻醉效果还没过,他非得跑过来和简清拼命。 简清扯唇冷笑,"那么着急做什么,看来那芯片里的东西还挺有价值的。"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身体里藏了芯片,你到底是谁"吉金怒吼着,"这件事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宝贝的芯片已经被我们拿走了,你说艾弗森他们要是知道了你把芯片都给弄丢了,他们还会不会来救你"简清缓缓说道。 不知想到了什么,吉金逐渐冷静下来,"你能拿走芯片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们能破解芯片吗我告诉你们,破解不了芯片,你们就算拿到了,那也只是徒劳。" 他癫狂地大笑着,似乎想要借此来掩饰他内心的慌乱。 "呵!"简清轻蔑地看着他,冷声道,"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拿到芯片的时候,正好有点无聊,就顺手捣鼓了一下芯片,一不小心芯片就被破解了,里面藏着的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被我们一不小心看见了。" 这下,吉金脸上的笑容冰冻住,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艰难地转了转脖子,眼神透着难以置信的色彩,"你刚刚说什么" 她破解了芯片,看到了芯片里面的资料。 不,这怎么可能。 马特的电脑技术几乎极少人能敌,她怎么可能办得到。 "芯片已经被我们破解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也让你也观摩一下。"简清道。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破解了芯片"吉金摇着头,扯着沙哑的嗓子吼道。 "吉金,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谁让你这么幸运地就撞上了我呢"简清挑唇,说道。 "吉金,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闻言,吉金逐渐恢复了平静,眼神阴狠地盯着她,"交易,呵想从我嘴里套话,做梦。" 他死也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的。 简清也不急,神色淡淡地看着他,"吉金,现在你唯一的底牌都被我们拿走了,你待在艾弗森这么多年,应该很了解他的性子,要是被他知道了你把芯片弄丢了,那么你对他而言,算是彻底没了利用价值,对于废弃的棋子,你说艾弗森会这么做呢" 吉金表情怔愣,不用想,他也知道答案。 没用的棋子,自然是扔掉或者是毁掉。 曾经,他不也是这般,只是未曾想过,现在别人为刀俎,他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一旁,白玦嘴角扬起笑意。 要说攻心,简清认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 女魔头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吉金,你想想,与其被艾弗森舍弃,不如和我们合作, 至少到最后,不是你一个人下水是吧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在这段时间,不对你下手。"简清接着道。 "反正现在芯片里的秘密我们都知道了,你现在也没有任何筹码赌艾弗森会来救你,我们也知道艾弗森肯定是在这个岛上的某个地方,和我们合作,至少我们不会刁难你,你也可以少受些折磨,如若不然,我们就只能将对艾弗森的愤恨撒在你身上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有时候人也要学会变通一下。"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简清也停下不说了。 "我已经给你指好了路,要不要走就看你自己了。" 等到简清几人离开,吉金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白玦看着他低着头沉默着,也不管他,自顾自地研究着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