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余振业无法掩饰他的震惊,因为以他的医术,想治好胃溃疡,至少十天半月,而林寒仅是用了十几分钟。患者不但醒了,胃溃疡还痊愈,在场之人有目共睹,尤其身患疾病的病人,都带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林寒,都想找这位小神医看病。"余医生,扁神医说我病好了,是真的吗"胃溃疡青年激动的全身颤抖,别看年纪不大,已被病魔折磨好几年。余振业有口难言,如果点头,证明林寒的医术比他高明;要是说没好,一旦到医院检查会穿帮。正在为难之际,德仁堂那位男医生开口:"是余医生给你治好的,谢谢他吧。"虽说他没给患者复查,但扁东山做出的诊断,绝对错不了,以他现在的医术,误诊的几率非常低,明知是林寒治好的,但是为了余振业,为了医馆声誉,只能把功劳往余振业身上扣。不能让林寒抢了风头,久久不语的女医生,更是夸余振业医术好,在治疗胃溃疡上有新的突破。余振业呵呵一乐,还是手下懂他心思,对青年患者道:"好了,等下再给你开个药方,喝一个疗程中药,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得胃病。"众人愣住,咋还明着抢功劳"余老头,你还要点脸不在患者昏迷后,是你亲口说的,不但有胃溃疡,还有心率过速,你治不了,求寒哥出手,现在他把人治好了,你却揽下功劳,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司徒萱毫不客气,说得余振业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扁东山也觉得余振业及他的人过分,忍不住开口:"老余,你应该感谢林医生,是他救了病人,也帮了你!""咦我说老扁,咱俩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你怎么处处向着这小子"余振业沉下脸,表示不满。"凭良心说话,胃溃疡是你治好的吗"扁东山轻轻摇头,显得很失望。余振业突然翻脸,不悦道:"不是我,难道是你""既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这位低调的林医生,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水平已在你我之上。"扁东山的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他可是宋州医术最好的中医大师,也是国内十大圣手之一,亲口承认医术不如眼前小伙,那么,这个小伙的医术到了什么地步林寒淡定自若,玩味的看着余振业,他的名声将止步于此。"余老头,你听见没扁神医都夸我寒哥了,这才是高人风范。"司徒萱随即对众人喝道:"我寒哥,即这位林医生,既是妙春馆的老板,也是坐诊医生。"随后又补充道:"妙春馆是刚换的名字,想必大家还没听说,那应该知道济世中医馆,现在改名为妙春馆。""林神医,我的颈椎病十多年了,请你给我看看。""林神医,我老伴偏瘫,只要能治好,多少钱我都给。""我二大爷被车撞成了植物人,请你救救他……下一瞬,那些前来看病的患者及家属,将林寒团团围住,把余振业三人晾在一旁。完了,余振业阴沉着脸,先是瞪了眼司徒萱,继而羡慕妒忌恨的望着林寒,德仁堂要凉凉了。"大家安静下。"达到预期目的,林寒见好就收,直到室内变得鸦雀无声,他瞟了眼怒视他的余振业,说道:"妙春馆试营业三天,每天前五十名免费治疗,由司徒空医生亲自坐诊,棘手病例由我诊治。"呼啦,争先恐后一哄而散。谁不想免费看病啊,何况是林寒和司徒空坐诊,都抢着去排号了。顷刻之间,偌大医馆里只剩下林寒,扁东山,司徒萱及医馆医护人员。拦都拦不住,甚至有的病人身上银针还没取出,都火急火燎的跑了。"好啊,好卑鄙的手段!"余振业指着林寒的鼻子怒不可遏,"不要得意太早,三天内,我要你的医馆关门。""不信!"林寒不惧威胁,"多年来,你一直打压济世中医馆,还有被你整垮的医馆有多少让医闹找事,让余继铭滥用私权,究竟是谁卑鄙""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你的报应一直在路上,很快会报应到你身上,报应到为你撑腰的人身上。""你……你"余振业气得说不成话,竟敢跟他叫板,简直胆大包天。林寒继续道:"妙春馆敞开大门等你报复!什么阴招损招尽管使,但是,我会一一奉还!""阿萱,咱们走!"阿萱司徒萱眼皮直跳,这称呼够亲切,跟吃了糖似的,嗯了一声,跟着就走。余振业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看了眼扁东山,冷冷道:"为什么帮那野小子咱可是多年的老朋友。"扁东山深深吸了口气,"老余,你和你儿子都干了什么事传忠身为省医药署副署长,竟打压一个实习医生。""而你,为了打击竞争对手,这些年多少家医馆被逼关门,济世中医馆司徒空医生,人家医术比你高明,是宋州患者之福,你倒好三番五次暗中下黑手。""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医生,退休医生!不要亵渎了医生这个职业,不要亵渎了医术!"他愤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余振业怔怔发呆,仅是一秒后,一脚把椅子踢翻,"扁东山,你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他又骂起林寒,"龟孙子,我叫你这辈子做不成医生!"他摸出手机,拨通儿子电话,吼道:"你老爸我快被人欺负了,赶紧回来给我报仇……"如果让他知道扁东山是林寒的徒弟,不知有何感想。"阿萱,回到医馆,你负责发号,每天只限五十个病人,多一个都不要发。"坐进车里,林寒有条不紊地做着安排。"这样会损失不少!"司徒萱说道。"为了宣传,投资点算什么。"林寒想得比较长远,先打出名气,免费三天,肯定吸引来不少病人,比花钱打广告效果好。回到医馆,林寒被眼前的火爆场面惊到了,居然排到了门外。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于是让司徒萱告诉大家,下午两点上班,凡是来者都可以排号。司徒萱拿来纸笔,逐个登记。司徒空抹了把脑门汗珠,相当不解,女儿和林寒出去一会,怎会拉来这么多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