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对,我就是个拖油瓶。" 光听这声音,男人就知道开口的人定然是司语。 男人猛地抬起头。 眯着眼睛,在确定司语的身份之后,眼底充满了厌恶和嫌弃,每一个字都那么犀利:"司语!" "你还有脸呆在她的身边" "拖着她,不让她回去,把她约束在这区区一个小世界里,你做的那些事情,真是恶心透顶!" 司语指尖一紧,但脸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回了句:"对,就是我做的。" "那么怎么样在权谨在,你们能奈我何" 听到司语那不要脸的话,男人气得脸都僵硬了。 "你简直,恶心!"男人良久,才憋出这么两个形容词。 司语也不在意,或者说,对待这样的辱骂,司语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扫了眼男人,然后看向权谨,故意加重了语气:"回去啊。" "这里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的地方!" "我的伤好了,也看到你还活着,这里还没有任何人能伤到我。" 司语还准备说什么,那个背对着她的女生,就已经转身过来。 见到权谨的动作,男人呼吸都屏住了。 他以为! 以为司语都已经这么说了,权谨一定会跟着自己回去,可惜回答他的,却是权谨那不容抗拒的一句话:"可我不需要那个地方,需要你。" 在权谨落魄到被万人踩踏的时候。 是司语。 那个还没有被开除族籍、身份高高在上的司语,拔开所有冷嘲热讽的人群,告诉权谨:"我不相信舆论,但相信你。" "你"司语拧眉看着权谨。 权谨朝她扯出一抹可以让人心安的微笑:"你没有杀你的族人和母亲,我知道。" "如果有,那么,我还是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你是谁啊我的禁忌。" 司语盯着权谨。 攥紧的手指缓缓松懈下来,那被冤枉委屈、被所有人指责唾骂的不甘,在这一刻,好像都没有了。 她真的没有杀母亲和族人 没有 可是每一条证据,都指向是司语动的手,是她!杀的人! "成。" "那不回。" 司语顺手抽出一根烟,点火,烟圈从口中吐露出来,有点妖冶魅惑的那种:"你说的继承位,我谨不稀罕坐,请回吧。" "顺便告诉他,你的少主。" "他给谨下的诅咒,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男人不肯放弃。 没再管司语,直接看向权谨,认真凝重地说:"明天中午之前,您必须回去。" 权谨笑容加深地看着男人:"如果不回呢" "那就等少主亲自来请——"话一落,男人看了闻丝未动的权谨一眼,也不敢动手。 转身,就离开了大厅。 少主亲自来请 司语在听到少主两个字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慌措。但很快,就被她的笑容都掩盖过去:"从十七年前,他就没有来。" "谨,他明天也不会来的对不对" 然而—— 还没等司语说完最后一句话,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权谨,忽然转身。伸出手,趁司语不注意,一掌劈在她脖子后面的睡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