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手腕上的红丝线从哪来是什么制成的吗 那是官肆后背的筋! 筋脉的筋。 他收集生命值,不能直接传给权谨,只能先让自己的身体吸收,然后再汇集到后背的筋脉里。 最后,忍痛抽断带有生命值的筋脉…… "凌晨四点,以为我没睡觉" "将生命值制作成一根丝线,趁我入睡的时候戴我手腕上。"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察觉不到是不是" "官肆,你好样的!" 好样的! 看起来只能围绕手腕一圈的丝线,实际上的长度,能覆盖周围几百米,这些长度是怎么来的 都是面前这个傻子。 一点一点,取集来的! "滚。" 权谨转过身,直接坐在电脑面前,背对着官肆很是无情凉薄地说:"离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不行,大爷我不走。" 不走 权谨将目光缓缓转向官肆,不管是眼里、脸上、还是嘴角,都是邪佞轻挑的笑,放纵不驯的那一种。 你没见过她生气时候的样子。 权谨生气的时候,是不会冷着脸的。 会笑。 "官肆,你想被抹除记忆吗" "如果想,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抹除记忆—— 这四个字撞入官肆的脑海里,令他全身都颤了一下,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令九州都闻风丧胆的男子。 一言一行,都可以统冶世界的男子。 此刻的脸上,竟然露出害怕和惊慌的情绪,他连忙朝房门口退去:"你别生气,我不集生命值了。" "你别不要我。" "我把这丝线留给你,就这最后一次,我保证……" 官肆边后退。 边伸出手去拽手腕上的红丝线。 在他拽下丝线的同时,他的身子也退到了门口,大门是半关的,门把的尖头刚好对着官肆的后背。 退一步 退两步 他扯下丝线,用力抛在床上。 退三步 准备转身。 可就在这个时刻—— "砰!"借着猛地转身的力道,官肆的后背直接撞在门把上。 顿时。 一股让全身酸麻的感觉,从后背第六根肋骨开始,卷袭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痛到脑海都失去知觉。 他眼底还残留着没有退去的慌张。 目光还落在权谨身上。 "我以后真的真的不管你了。" "你别,别丢下我" 被撞到后背的男子皱紧眉头,神色好像很痛苦,当着权谨的面,直直地倒了下去。 "砰!" 后背砸在地上,发出清彻的响声。 权谨就坐在位子上,没生气没担忧地,冷血无情到让人心寒地笑了两声。 "哗啦!" 权谨脚尖一抬,在站起身的同时。 帅气地踢开身下的椅子。 她走到官肆的面前,低头看了他好久。然后转身就出了房间门。 可走到一半,权谨又折路返回。 "真踏马想把你丢出去,喂狗。" 真踏马不想管他,死了算了。 绝不救他…… 操! 权谨沉着脸,蹲下身,食指落在官肆的手腕上。 下一秒。 她便蓦地抬头,目光看向官肆那惨白的脸,低声开口:"后背第六根肋骨,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