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位妃子开口,众人注意力转移到了开始看池塘。 这池塘呈游鱼形,里面种着荷叶,而荷叶里来回穿梭是锦鲤。 "刚刚谢谢姐姐帮忙解围。"姜茶趁着人多,走到德妃身边。 "主要还是你自己聪明。"德妃摆手说。 姜茶笑笑没有说话。 众人在御花园溜达了一会儿,随后各自回去。 姜茶回到住处,深深吐出一口气。 "小主,你没事吧"小青倒了杯茶给她。 "我没事。"姜茶摇头,接过茶喝了一口。 晚上轩辕璟再次过来,不过这次提前打了招呼要陪她一起吃晚饭。 "皇上你来了。"姜茶看到人,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不过只是一瞬又消失了。 "怎么了爱妃"轩辕璟牵起她的手,低声询问。 "陛下…陛下以后还是不要往臣妾这里跑了。"姜茶像是很艰难的开口。 "爱妃为何这么说"轩辕璟蹙眉,别的妃子恨不得他能天天陪着她们,而姜茶竟然把他往外面推。 "臣妾名份地位不配。"姜茶咬唇,"昨天的孟贵妃只是一个警告,我怕…我怕臣妾在独占龙宠会树敌无数。" "而且臣妾并没有父家支撑,能依靠的只有皇上。"姜茶说着已经泪眼汪汪,"可是皇上终究不是我一个人的。" 看到她满眼的泪花,轩辕璟只觉得心疼无比,他抱着姜茶帮她擦拭眼泪,"爱妃别哭,朕会护着你的。" "谢谢陛下。"姜茶把头埋在他怀里语气有些闷,"可是…可是作为皇帝你终究有很多无奈,就像昨天…" 说着这里,她的腔调里带着委屈,"明明就是孟贵妃故意打我,而你只是罚她不轻不痒的禁闭一样。" "爱妃……"轩辕璟眼里带着心疼,"朕提拔你位置,那就不怕了。" "陛下。"姜茶听闻抬头看着他,眼里却没有欣喜而是哀伤,"我多想我们只是普通夫妻。" "夭夭。"轩辕璟叹气,帮她擦眼泪,"夭夭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朕阿璟即可。" "这是我独有的待遇吗"听到这句话,姜茶红彤彤的眸子里带着笑。 "是,是我们夭夭独有的待遇。"轩辕璟宠溺的亲了她一下,"我们先用膳。" 姜茶点头说,"好。" 随后两人温馨的吃完饭,轩辕璟是打算留下来的,但是姜茶态度强硬的把人推了出去。 "那夭夭我走了。"轩辕璟无奈,摸摸她的头,"早点休息。" 姜茶满眼不舍的点头,目送对方离开。 "小主为什么这么做。"小青不解,"只要陛下宠你,你就不用怕了。" "小青你知道什么叫树大招风吗"姜茶问,"如今我们必须低调,不然会死的很惨。" 小青挠头一脸迷茫,却没有在问什么,反正她家小主现在在她心里就是无所不能。 姜茶并不知道有人把她当做神,她在想等那些嫔妃把药材送来自己怎么熬制。 这天皇帝是去了德妃那里,这也是姜茶把白天的事情说了出来,于是轩辕璟决定的。 德妃性子温吞不争不抢,但也不要小瞧她,毕竟是做上四妃之位的女人。 她年轻时是一位杀人与无形之中的笑面虎,不过如今随着容貌逝去,地位巩固,她也就没了争抢的心思。 看到皇帝过来,德妃诧异的同时,还有些激动,陛下多久没来了,她已经不记得了。 那边的姜茶,正在看送来的药材。 其实这些药都是次要,真想像她一样犹如整容般美丽,主要还是依靠她的灵力。 不过这个肯定不能说出去,不然肯定会当成妖怪抓起来的。 她吩咐几个靠的住的下人,把这些药小火慢慢熬,随后按照以前记的单子,开始以此加材料。 姜茶忙活了几个时辰,一算时间傻眼了,原来天已经这么晚了。 她也吩咐那些人去休息,自己洗漱完也准备回房睡觉。 刚进内室,就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姜茶微微挑眉。 看着半开着的窗户,知道这是进了贼。 她脚步轻盈的往窗户边走,看似随意,其实眼睛一直在打量周围。 终于在塌旁边看到一团黑影,时不时的动了一下。 想到这里,她从窗边拿起花瓶,随后走到黑影面前,"你是谁" 说着,已经抬起手,但下一刻就被人握住手腕。 "是我。"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姜茶微微一愣,竟然是傅瑛。 "你怎么又受伤了"她脱口而出问道。 "帮我处理伤口。"傅瑛没有解释,而是出口吩咐。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姜茶抽回手,后退两步。 借着忽明忽暗的蜡烛亮光,她能看到对方苍白的脸,和胳膊上的血。 "求你。"傅瑛咬牙说出这两个字,心里却在记仇,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等我。"看到他不爽别扭的语气,姜茶心情极好。 随后,她去找来药箱为对方处理伤口。 一回生二回熟,姜茶很是麻利的帮他包扎好,随后起身伸着懒腰,"傅大人随意,本宫要去睡了。" "你不怕我晚上乘机下黑手"傅瑛看着毫不在意转身就要走的姜茶,出声询问。 "傅大人,你不会。"姜茶回头对上他的眸子,认真的说。 从对方眸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又听到她这么肯定的一句话,傅瑛突然出声笑了。 "怪不得过了这么久,圣文帝还会把你接出来,给你这等恩宠,姜妃娘娘真是有趣。" 傅瑛出声,紧盯着对方,"相信过不了多久,娘娘就又要晋升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茶总觉得傅瑛这话里带着一股酸味。 "先谢傅大人吉言。"说完,姜茶没有在停步往自己床边走。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她又在柜子里翻出一床被子,走到塌子旁,"盖上吧。" 说完,就真的睡觉了。 傅瑛看着那被子微微有些愣神,对方是心太大还是信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 傅瑛在塌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胳膊有些麻,困意来袭,这才闭上眼睛,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