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打听。”“李兄,你还等什么,若是当真翻了本那你的好日子可就来了。”恰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闻声,李子书敏锐的察觉到身前的沈幼娘小脸一白,连抓着青草的手都钻进了一点,紧张的不行。他转过头,便瞧见院里一个坦胸***的泼皮腰间别着短棍正抖着手中已经签好的文书,只待他黑纸白字落下就要带人离开。这厮叫陈虎,外号一撮毛,是城南花街的棍夫。大乾皇朝铁骑管制极其严苛,市井之流多腰间别着短棍招摇过市,并以此沾沾自喜,虽然自号棍夫,但就是登不上台面的泼皮。可笑原主识人不明,却与这样下三滥的阉赞货兄弟相称。“陈兄莫急,某在劝和劝和。”“你也看到了,实在是家妻不忍青草沦落花街以色侍人,不如今日陈兄暂且先行离去,等到某敲定了再与陈兄画押?”李子书眼皮子沉了一下,拱手道。“这如何使得?”闻声,陈虎一双牛眼顿时就瞪圆了,连连摆手道。“李秀才,你我二人相识一场,某也不瞒你。杀婆子临走前可是留了话,你在账上欠的银子可是要清了。”说着,一撮毛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随即道。“不过啊。。。。。。这话又说回来,李兄何必如此瞻前顾后,女人嘛,什么时候找不到?李兄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他日金榜题名,糟糠之妻如何配得上李兄文曲星下凡?”“以某看,不如都卖了,一了百了。”“若是李兄应下,那某可以做主,把银钱给你翻上两番凑足了十两。一个丑婆姨能卖到这个价格,旁人求都求不来。”“李兄莫怪某多嘴,早前的时候杀婆子可是撂了话了,说今日这文书若是签不下,那休怪某没提醒你,杀婆子的脾性可不是你能担待的起的。”闻声,李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