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的只能越来越多,贪的也只是想要更多的银子,就如是他一般。 而他的手中的个帐本也是越写越厚,越写越多,里面银子也是越来越大。 他有时会有午夜梦回之时,会梦到自己若是有朝一日,他被抓住了,那么等着他的又是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后果,也不知道自己的命。 而当是梦醒之后,他仍是在继续的在贪,继续的走着这一条不归路。 而现在,他终于是见识到了。 原来,竟是如此的。 他瘫坐在了地上,而地上掉着的帐本分外的扎眼。 至于陈拐子,他早就已经跌坐在地上,身上的激灵灵的,不知道了抖了多少次,而他张大着嘴,就连半句话也都是说不出来。 至于他的心,现在也就只有两个字。 那就是完了。 是的,就是完了。 他最大的靠山可能要没有了,而若是靠山没有了,那些他曾经得罪过的人,非要将他扒皮拆骨了不可。 带走,御史将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也是让身后的人将县官绑了起来,同时绑起来的还有陈拐子,陈拐子见自己的被绑了,那还得了 不时的喊着自己的冤枉,可是不是冤枉,有些事情一查便知,有些事情,也是一打听便明。 这里是山高皇帝远的,可是再是山高皇交地,那也都是大周境内,也总会有大官路过,也总会有大官起疑。 县官罪证确凿,人证物证都是齐了,而在县官的府邸也是找出了近二十万两的银子,而这二十多万的银子,就是这十几年来,别人送与县官的。 不知道花了多少,也不收了多少,就是那一库的,一辈子也都是花不完的银子,二十万两。 这以多的银子,就连御史都是被吓住了。 要知道,圣上对于贪污一事,向来都是深恶痛绝的,最出名的便是当初威平侯府发生的事情,当初从威平侯府搜出了不少的金银,也是让圣上的龙颜大怒,直到了现在,也都是无人敢是在他的面前,提起威平侯的名子。 这个何有贵怕是难逃一死,而这些灾银也都是上报了朝廷,才能知道这些赃银最后的去处。 百里的急报,也是送到了皇帝那里。 果真的,皇帝一看奏折上面所言的,气的当场就摔了手中拿着的这一奏折。 二十万两,二十万两,就这么一个小小宁县的县官,就有二十多万的银子,这敢情比他这个真龙天子都是富啊。 他的国库里面现在有多少的银子,他都是不敢说,可是一个小小的县官,却有这么多银子。 他这么大的库房年年空虚,还要养着大周众多的百姓,哪里了遭了灾,不是从国库里面出的,国库这几年好不容易才是饱了一些,结果又是因为几次的大洪水,生生的将一半给砍去了。 而皇帝对于自己的国库少了的银子,自是十分心疼。 这么一半国库没有了,他到了现在还都是在心疼当中,再是一听竟是有人以权谋私,生生的搜刮了二十万两的的民脂民膏。 这还得了,若是大周的官员每一个都是如此,那么他大周的百姓,又要如何活下去,如何的强国富民。 他本来就不太好的心绪,也是因为这么一张奏折,气的差一些便是七窍生烟。 当场就写了一份奏折,让人给御史送了过去。 谢有贵抄家,再是斩了他。 这样的贪官,不斩了他难以平民愤,也知道他除了贪了这些银子之外,人命想来也是有不少,所以这样的败坏他们大周风气的人,一定要死,只有他一死,民愤才可平。 御史接到了皇帝的圣旨,自然是不敢怠慢,当天就摘了谢有贵的顶上乌纱,也是将他推出了城门之外,公布了其罪行之后,责令斩首,当时也是看的很多百姓都是十分的解气。 也有不少被谢有贵害过的人都是在大声喊着,苍天有眼,终于的恶有恶报了,谢有贵,必要受到他应该得的报应。 至于陈拐子,谢有贵都是如此,他怎么可能好过,本来御史还是要斩他的,不过见陈拐子这八尺的身材,到也是感觉是个有用之人。 杀了可惜,不如去挖铁去,那里面正是缺着陈拐子这样年轻壮汉挖,也算是陈拐子以着自己的微薄之躯,为大周做最后的一些贡献。 陈拐子直接就被套了头套,送到怡安城中,当然他也是跟别人大有不同,他是罪人,生死也都是不论。 最重,最脏,最是危险的活计,自然都是落在他的身上。 谢有贵连同陈拐子塌台了之后,宁县的百姓也都是拍手叫好,至于本地的新县官,朝廷那边自会指派过来,所以现在这宁县之事,暂由御史代理。 而有了谢有贵的那个前车之鉴,想来,不管哪一个新任的本地县官,也都是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可以承受住天子的怒火。 御史在县衙内处理了不少冤案,也是替不少的百姓上平了冤情,也是得回了自己原来的东西,更是让他在百姓的心中,越加的高大了起来,甚至就连本城的百姓,都是为了感激他,亲自的给他打造了一个石像,也是让他可以流芳百世。 而御史压根就没有想到,他不过就是被迫而来,结果却是让他得了这么一个疏通,而他的贤名,想来不久之后也会传到了朝廷之内,不出意外的话,他这加官进爵的事情,都是要钉在铁板上面了。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一辆马车向宁县这边而来,如果沈清辞在的话,就一定可以认出里面的,原来都是她所认识的。 一家小院之内,沈清辞正与妹妹玩着,妹妹是个很好玩的孩子,很天真,也很可爱,小嘴巴也是能说会道,很得沈清辞的喜欢。 所以沈清辞闲着无事之时,便会来这里同她玩着。 她坐在地上,而妹妹也是坐在她的面前。 沈清辞替妹妹梳着头发,其实她不是太会梳头,幼时,也都是娘帮她梳的,再是回了府里,便是姐姐帮她梳,后来换成了白梅。 而她学了梳头发,也便是在外的这些时日。 她的梳的头发虽然不好,不过却是见过京城很多孩子梳过的发饰,所以都是拿来梳给妹妹,起初还是笨手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