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这次平阳的水患是你治的" 皇帝试探性的问着。 "不是,"沈清辞站了起来,双手将的自己拿着的图递了过去。 "是朔王留下来的治水图,圣上可能未见过。" 皇帝不由的感觉尴尬一笑,对,这个他还真未见过,当初其实也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能治好也便最好,治不好的话,再是想其它的办法,国库的那些银子,总归的也都是非要拿出来不可。 那些以往他不想提,也不用提,只提结果,那便这水治成了。 皇帝将那幅图打开,结果一见上面所写写画的,一下子就感觉像是力气被抽光了一般, 这幅图上面画着的便是平阳寻河的地图了,在地图上面每一处都是做有标记,就连开挖山时的走势也都是提前定好了。 就连关于治水的具体步骤也都是有写。 比如开山下来石头,用于的便是河堤两岸的加固,上游在无雨之时,截流,也是将河道加宽,加深。 "那还有其它的吗" 皇帝问着沈清辞,他其实也没有想过,烙衡虑会留下这样的图出来,而按着这样的图,不要说沈清辞,就算是其它人,依着这幅图,只要不出太大的错,那么寻河的水患能治好也不过就是时间之事,至于沈清辞为何会这么快,也只是因为那山是炸开的罢了。 "圣上只是让他修了一条寻河,其它的并未说过。" "这……" 皇帝有种好像被砸了脚的痛感,而事实上面也确实就是如此,大周内,也只有平阳那个地方百年洪水难治,也只有寻河那一条河最为不安定。 烙衡虑这几年来,走遍了各地,也只是为了寻一个治水的方法,一条寻河,已是让他想了不知道多少年,再说了,这其它河没有水患的,他还治些什么 "那明凉那里的水患……"皇帝意有所指。 "我不会。" 沈清辞职对此爱莫能助。 "圣上,我只会做香料,不会治水,治寻河,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遗愿。" "可是你也不是治的很好" 皇帝还是不死心。 "圣上,你杀了吧。" 沈清辞看向皇帝的眼睛再也认真不过。 "沈清辞,你好大的胆子!" 皇帝眯起黑眸,似是动了气。 "圣上,你应该看出来了,若不是寻河的水患,我已经不想再活了,沈清辞捋起自己的袖子,有时活着,很难,圣上要让臣妇做那些做不到的,甚至连要累及家人之事,不如现在便杀了我吧。" "荣誉与在危险本就是并存着的,而用命换来的荣誉更是。" "如果圣上真的派臣妇这么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妇人去治水,不如现在便杀了臣妇,臣妇定然也会感激陛下大恩,可以让臣妇与臣妇的夫君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你……" 皇帝差一些就爆了粗口,他怎么可能杀了沈清辞,他若真的杀了,不要说沈定山不愿,就算是他的那个为了大周而殉国的皇兄,怕都是要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掐他的脖子。 而他在死后,还怎么面对皇兄,怎么面对烙衡虑 沈清辞不能杀,沈清辞也不能死。 他大周的百万两军费,还要靠她呢。若是她就这么死了,他日后的军费从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