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伸出手用力的撕着他的脸皮。 "宋言,你还有没有一点的男子气概"他好歹也是一个朝廷的官员,可是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这是哪里城来的二傻子的。 "在竹竹的面前,要什么男子气概,竹竹就是我的一切。" 宋言嘴甜的说着,还说秀才遇到了兵,有礼说不清,就秀才的这一张嘴,死人都能说成活的,就连白竹这样的心狠手辣的女人,对他也都是揍了不是,不揍也不是。 否则,按着白竹的性子,不是杀了,便是阉了,哪里还容的这么一个整天没有男子气概的他。 白竹继续的拿着布擦起自己的剑,也是任着肩膀上的那颗大脑袋蹭啊蹭的,再是如何,也都是习惯了,而她向来冷清的脸,莫名的也是染上了一丝的笑意。 当然还有那颗似是从来没有过波澜的心,此时也是无端的紧了一下。 "竹竹,"宋言握紧了白竹的手,再是放在自己的脸上,这只大狗又是开始蹭人了。 "为夫真的不能离开你,一辈子也都是不离开。" 白竹再是用力掐了一个他的脸。 宋言却是对着白竹裂嘴一笑,然后用力的在她的脸上亲上了一下,恩,他家竹竹生的可真是好,虽然别人都说沈清辞的那张脸生的极好,极妙,便连京中第一美女在她的面前,也都是会暗然失色上几分。 可是他却是感觉他家的小竹子长的最好,又漂亮又英气的,女子当活成他家小竹子这般,可以揍得了夫君,又可在外打得了流氓,想他文弱书生一个,还要靠她的小竹子护着的。 他都是有这么好的竹竹了,他还怎么可能去找别的女子,那不仅是对不起竹竹,更是对不起自己曾今挨过的那么多拳头。 白竹再是不发一言的拿着软布擦起了自己的剑,这把剑跟了她很长时间,她向来都是剑不离身,若是没了这把便剑,她也便不是白竹了。 她的这一身武艺本就是为了沈清辞而来,如今却是又要为了沈清辞,生生的夺去了她的双手。 "你在想什么" 宋言也不嫌这动作难受,反正就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跟在白竹的身边不可,若是离了一会,就念的紧,若是离了一天,他就要得了相思病,若再是离了三日,他可能都是要想死了。 要是离了一年,恩,直接给他烧了纸钱便好,为何,因为他已经被想死了。 白竹再是放下自己的剑。 "我在想夫人。" "恩" 宋言不解,"沈清辞,她有何事" "我感觉她有些不对劲。" 其实白竹很早便已经有这样的感觉了,自是烙衡虑去了之后,便没有见沈清辞笑过,就连眼中也都是一种过分的死寂,而且不管是她还是白梅,似乎她都是有所安排。 而且她安排的不止是现在,还有未来的二十年后。 以及足够卖二十年的香料。 "我去找她。" 白竹越想便越是感觉不好。 她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也是将宋言吓了一大跳。 "竹竹,"宋言就像是怨妇一般,"为夫今日都是没有多见你,"他一早便是出去了,去看现在的河道开挖情况,也是在那里呆大半日,现在才是回来,就是想要跟竹竹多是相处相处,然后好好的养着他们的感情。 这还没有多见一会儿呢,人他也没有抱够,也没有摸够那只小手,怎么的就要走了 "我有正事,"白竹将自己的剑拿了起来,转身便走。 可是当她走到了门口之时,突然之间又是停了回来,回关头,就见宋言挎着一张脸,那幅样子真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这还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大男人吗,可是怎么就成了深宫怨妇了。 "我一会便会回来了。" 白笔抿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最后还是感觉要说一句才行。 宋言走了过去,再是拉住了白竹的手,就连她手心里面的茧子,也都是感觉很可爱,为什么不可爱,虽然他的竹竹没有别的女子那一双细皮嫩肉的手,可这也是她这些年以来,努力而来的结果。 他的竹竹是独一无二的。 白竹到是没有一拳头砸过去,而是回握了一下宋言的手。 "你……可是用过了饭" 宋言一笑,"没用过,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用。" "恩,好吧。" 白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与一个男子如此的亲近,虽然说,他们可是正经的夫妻,只是怎么的都是感觉有些奇怪,毕竟就连她娘都是要以为她这种性子不可能再嫁人了,娘如此认为,当然她也是相同。 "去吧。" 宋言再是握了一下白竹的手,然后送她出了门。 白竹回头看了宋言半天,这才是转身向着前方走去。 "叩叩……" 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沈清辞放下手中的针,也是将自己手指放在了唇边,可是手指似是如同刺心一般,竟是有些开始疼了起来。 外面的门打开,白竹走了进来。 似是比之从前无多少的变化,可是充于她眉眼之间的,却是多了一些淡淡的温意出来了。 谁说白竹是男人婆的 其实沈清辞一直都是知道,白竹的外表是强悍,可是有时比起白梅起来,她的心思,却更要细腻温和,不过就是因为一身的武艺,被所有人忘却罢了。 她也是女子,她也有七情六欲。 是女子总是希望被人爱的吧。 "怎么了" 沈清辞坐了下来,一边的妙妙见主人终于有空了,连忙的过来,也是跳到了主人的腿上,沈清摸摸妙妙的小脑袋,对于现在颇有重量的妙妙越是喜欢了。 以前是小,好抱一些,可是大了,重了,胖了到真的像是一个小暖炉,全身上的都是软软暖暖的,到也是越加的可爱了一些。 "我要问你一件事情。" 白竹走了过来,也是站在沈清辞的面前 "恩,你问吧。 沈清辞微垂着眼睫,也是玩着妙妙的小肉爪子,妙妙伸出自己的爪子让主人的玩着,自己到是睡的在打着细小的呼噜。 "你为何让我与白梅都是嫁人" 白竹将自己的手按在了桌上,手中握着的剑,再是用力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