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泣,震颤着低糜的意思。他站在床边,冷眼睨着她不堪模样,抬手解开身上衬衣扣子。她的身子白皙温软。他高大精实,对比的画面很有冲击力。他将她身子拖过来,掐住她的下巴弯腰跟她接吻,一边吻一边言语上羞辱她:“不就是在意么!孟烟,你现在真是口是心非。”孟烟横呈在雪白床单上。黑色发丝凌乱,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脆弱美感,她的样子光是看着,就会让男人受不了。她忽然就笑了起来。孟烟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原本是很可爱的,但不知何时她的眉眼、她的身子都沾染上女人的韵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小烟长成了女人。孟烟侧过身子。她伸出细白手指,轻抚他英挺五官,故意重复着他说的话。“在意?”“口是心非?”“桑时宴,你不会以为这辈子我非你不可吧!是!女人都有年轻、脑子进水的时候,但是等到想开了……什么情啊爱的那就是个屁!有一阵子我也觉得离开了你,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可是在你一次次践踏我的真心和感情后,我想明白了,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你跟秦诗意臭味相投……抱歉我说错了、是情投意合才对,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们才是!”“所以,我要把你让给她。”“至于你引以为傲的X能力,那更好办了,夜店里的牛郞也很强啊,难道女人们跟他们睡一觉就忘不掉了?”……桑时宴面孔阴沉。他从不知道,孟烟是这样的伶牙利齿。孟烟没给他脸面。她将小脸埋在雪白枕头里,嗓音浸染着一抹女人的性感意思:“我知道你不会同意分居!但你必须同意。”“你最近签的那个项目,背后推手其实是政厅吧!这个项目对你很重要,是敲开这层关系网的敲门砖,你说如果这个时候身为桑氏集团总裁的你曝光出这样的丑闻来,你说上面会不会避嫌?那你前期投下去的精力跟财力,不是打了水漂了?”桑时宴眯眼:“小看你了!”此时,孟烟却恍惚想起,他们才结婚时他总是让她叫他哥哥,尤其是在床第之间,那时她傻得每每唤他,现在想起仍是心痛难当。她声音苦涩:“跟你这样的人相处,傻子也学精了。”桑时宴瞅着她。孟烟知道他妥协了,他总归舍不得事业。果真不出她所料,桑时宴靠在床头,他点了一根香烟慢慢地抽着,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带着一抹审视的意思。许久他侧身将香烟熄掉。他说:“搬出去可以但不许跟男人来往,否则我剁了他!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说到做到的,等你想明白了再搬回来!另外,我想看津帆你不能阻拦。”孟烟没有出声。她没有想到会这样顺利,看来是掐到了他的命门……她只淡笑。清早9点的时候,她带着张妈跟孩子们一起离开。当张妈从衣帽间里拖出几个大箱子时,桑时宴有些绷不住了:“什么时候收拾的?”张妈老老实实地说:“秦小姐回国那天,太太就让我慢慢收拾了,说总有一天会用得上!先生,我还以为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原来有钱男人都是烂黄瓜。”桑时宴:……孟烟轻声开口:“张妈,你先出去!”张妈骂骂咧咧地出去了。起居室里,剩下他们夫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