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些微瑕疵的富家子弟。
在老太君的眼里,能嫁入陈家,确实是一桩难得的美事。
“听说那陈子骁性情暴躁,此事当真?”老太君沉声问道。
沈晴柔迅速回应:“谁家没有几件奴仆犯错受罚的事,若因此便说他暴躁,那岂不是太苛刻了。
正妻的地位非同小可,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将来更是陈家的当家主母,还有我们候府作为后盾,陈子骁怎会轻举妄动。
要说有什么不足,可能就是他卧床不起,无法尽夫妻之道。
就怕秦清云无法忍受这份寂寞。”
“哼,我候府的女儿,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她既然要嫁入陈家,就应恪守妇道。”
老太君的话语中透着冷漠。
沈晴柔故作惋惜地说:“怕只怕秦清云她心有不甘,陈家衣食无忧,她只是难以接受夫妻生活上的不便。
看她在外头哭得那般伤心,似乎宁愿为妾也不愿嫁入陈家。
自己出身卑微,却还想着给别人当妾,真是不懂尊卑有序,更不体谅老太君为她的一番苦心。”
“儿女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哪里轮得到她插嘴。
你且退下,让她也回去,她的哭声听得我头疼。”
老太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沈晴柔满心欢喜地行礼告退:“妾身告退,愿老太君安心休养。”
沈晴柔走出慈秀堂,瞥见秦清云仍跪在门口抽泣,心中一阵畅快。
想到自己仍卧床休养的女儿,再看看秦清云这副可怜模样,她心中的满足感如同酷暑中饮下一杯冰镇酸梅汤。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婚姻大事岂能由你做主。
老太君命你回去,你的哭声搅得老太君不得安宁。”
沈晴柔居高临下地训斥道,“现在知道怕了吧,当初诬陷琇儿时,你怎么就不知道怕呢?”秦清云一抬头,怒目而视:“我从未诬陷过她!”“哼,真是煮熟的鸭子嘴还硬。”
沈晴柔不屑地冷笑,转头对身旁的丫鬟吩咐,“把她带走,让她远点哭,别扰了老太君的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