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语气说:“下次注意,今日太晚,就这样吧。”
裴定寰放下兵书,推着轮椅往床边走去。
宛兰回过神,刚想去扶他上床,就见男人已经安稳坐在床上,动作快的像是个正常的人。
她甚至都没看见他是怎么移动的。
裴定寰指了指旁边的小塌,“你睡那里,晚上我一般无事,不会叫你,你也不要发出声响。”
说完,他径自躺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而眠。
宛兰:“。。。。。。”果然,他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
宛兰轻手轻脚的躺下来,怅然的叹了口气,没有失身,竟有些失望。
不过也好,进了这屋,老太太那里她总算有的交代了。
她很快睡了过去,可男人却久久未眠。
房中多了一个人,还是个身娇体软,浑身散发幽香的女子,让他心浮气躁。
他还不确定对方的来历,就先对她产生了好奇,这不是个好现象。
军营中的西北角一直有军妓的存在,他一直没去过那里,手下的人却乐此不疲的往那里跑,每次回来都是春风满面一脸畅快。
有人告诉他,女人是个好东西,烦的时候玩一玩可以排忧解难,令人神清气爽。
有时候他经过那里,会听到女子大声的惨叫声,那声音有痛苦的,有欢愉的,他听后只觉得厌烦。
女人,太聒噪了。
但眼前这个女子,安安静静的,看着干净清爽,做起事情一丝不苟,一双巧手可以变着花样给他做膳食。
跟印象中那些矫揉造作,只懂的依附男人的女子大相径庭。
渐渐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花香蔓延至整个房间,裴定寰身体也忍不住躁动起来。
翌日,宛兰是循着之前的时辰醒来的,一睁开眼,就看到正对面的男子正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一书,正专注的看着。
宛兰急忙从榻上下来,先整理了下头发,微微福身,“奴婢给爷请安。”
男人淡淡的嗯了声,便没有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