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甩不是甩的,她俩现在不都挺好。”
汪静宜紧紧攥着门把手,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直接冲进去。
却从门缝里看见,蒋雪漫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在傅翊宸腿上,一撩头发:“你就吃定了老娘心胸宽广,才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
说着,还扯着傅翊宸领带,强迫他抬头,热辣挑衅。
“你说说,我跟汪静宜谁能让你更爽?”傅翊宸喉咙里渗出沙哑的低笑,大手覆上蒋雪漫的腰:“当然是你,放得开,给劲儿,不然怎么跟你结婚?”汪静宜再也听不下去,“砰”的一声推开门。
冲过去,狠狠甩了傅翊宸一巴掌,她红着眼一字一顿:“傅翊宸,你混蛋!”死一般的寂静。
傅翊宸被打偏了头,僵在原地。
汪静宜再没看他一眼,转头跑了出去。
凛冽的寒风刀片似的割在她身上、脸上,她却丝毫不觉得疼,只有喉咙里难以吐出的呜咽,逼得她几近窒息。
上辈子的遗憾太深,重来一次,本以为他们不会再错过。
哪知道,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汪静宜跑回和平饭店,一把推开门。
看着这个和傅翊宸一起住了五年的套房,再也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愤怒和绝望。
酒柜前,他们曾品尝同一杯红酒;博古架上,傅翊宸为她点天灯,拍卖得来的花瓶;留声机里,她最爱的《卡农》,无数个夜晚,他们起舞相拥……这些承载了他们回忆的一切,被汪静宜发了疯似的亲手砸碎。
一地狼藉里,她颓然坐地。
脑海中,傅翊宸的声音魔咒般响起——“静宜,我永远爱你。
静宜,我们不只要过今年,还要过岁岁年年。
静宜,你要永远陪在我身边……静宜……静宜……”一句一句,曾经的诺言原来都是演戏,一切的美好化成刀,彻底割碎她心底那仅剩的爱和坚持。
玻璃割伤了她,她却恍然不觉。
心底蓦地升起一股怨恨。
她要赌。
赌她离开以后,傅翊宸会和她一样难过!这时,身后传来沙哑疲惫的一句低问:“打也打了,砸也砸了,好受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