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他。
刹那间,四周的人纷纷看向岑疏宁,不少人目光里还流露出些许同情。
“可吟,你坐我旁边。”
宋谕怀却置若罔闻,直接让佣人在他的位置旁边添了一把椅子,以及一套餐具。
家宴上每个人的位置都是固定的,这无疑是在打岑疏宁的脸。
她低着头握着筷子,脸上的笑容十分牵强。
宋谕怀像是感觉不到暗流涌动一样,旁若无人地给姜可吟夹菜剥虾。
“你最喜欢吃海鲜了,这些味道应该合你的口味。”
姜可吟面前的碗越堆越高,羞怯道:“够了,谕怀,我吃不完,不用再夹了。”
听见这话,他才停手。
由于怀孕的缘故,海鲜的味道此时变得格外敏感。
带着海风的腥味钻入鼻腔,岑疏宁停下筷子,胃里翻涌着,酸水反流上来,难受至极。
她头一次这样失礼地扔下筷子,捂着嘴冲去一旁,不断干呕着。
眼尾溢出的泪花晶莹,一张脸都涨红了,手还死死按着心口处,扶着墙呕着。
不少人看见她这样,都笑着议论:“疏宁这样子真是像极了我怀孕时候的样子,你们说她不会真的有了吧?是啊,我也觉得像呢!”闻言,宋谕怀脸色突变,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浑身也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都顾不上身边的姜可吟了,他连忙起身,大步走到岑疏宁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腕,难以置信的颤声质问:“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