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肩上的手松了几分,傅青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笑着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我捂着肩膀,吃痛跌坐在沙发上,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傅青棠察觉到我的异样,朝我走来:“雅雅你——”话音未落,专属于徐绵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男人豪不犹豫转身,接起电话:“绵绵,心口又疼了?”见状,傅青锋忙抢过手机,用一种我许久没听见的温柔语气安抚对方:“别怕绵绵,我马上就过去,你躺床上别动。”
两人说着,已疾步到玄关。
大门关上的瞬间,我整个人疼得倒在地上,双眼发黑。
我忽然想起来,从前哪怕我只是咳嗽一声,他们两兄弟都会担心得寝食难安,推掉重要合作也要在家二十四小时观察我的身体状况。
记得有一次,傅青棠拖着四十度高烧的身子,不眠不休坐在床边喂我喝水吃粥。
傅青锋忍着胃痛,跑遍全城也要亲自买来新鲜的向日葵哄我开心。
他们不是不知道我身体不好,总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