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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江绵,他永远温柔耐心,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摆过脸色。
是她太迟钝,这五年两人朝夕相处,她眼看着他对江绵嘘寒问暖,竟然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
骆时逸是在一个小时后到家的。
那时候,她已经将日记放在了书柜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窗边,默默看着外面的景色。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骆时逸蹙了蹙眉,有些紧张的上前搂住叶繁星。
“怎么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我给你买了新鲜的茉莉花,还有白裙子,赶紧试试看合不合身。”
又是白裙子。
又是茉莉花。
他五年如一日送给自己的礼物,都是他心上白月光江绵的最爱。
叶繁星从来都不喜欢茉莉,更不喜欢白裙子。
叶繁星向往自由,喜欢红色,更挚爱热情似火的玫瑰。
可他总是说。
“繁星,我觉得你穿白色更好看。
繁星,你留长发好不好?茉莉花比玫瑰更适合你,它清新淡雅,又温柔,和你一样。”
整整五年,他都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女人。
回想起第一次和他相遇时,他看她时眼底露出的惊艳,原来从来不是为了她。
骆时逸把叶繁星搂在怀里,她却只觉得浑身发寒。
凉意遍布四肢百骸,让她无法动弹。
她爱了他整整五年,这五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构造两人未来幸福的蓝图。
可骆时逸给了她沉痛一击,把她对他的所有爱恋彻底毁灭。
沉默片刻后,叶繁星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
“我有点不舒服,衣服就不试了。”
骆时逸有些担忧的伸手在她额头上碰了碰。
“是着凉了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她摇摇头:“没事,我睡一下就好了。”
骆时逸仍旧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扶着她上了床,又叫佣人倒来热水,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被子。
叶繁星抬头看着他精致的下颚线,甚至有些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万种和他摊牌后,他的反应。
会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