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馆长在办公室里办公,我就没有去打扰,顺便参观了一下博物馆,长长见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才给钱馆长打了个电话,知道我在博物馆里,他赶紧出来把我请进了办公室。
我开门进山,坐下就聊起了方士的事。
钱馆长闻言,把头微微低了些,从老花镜上方的空隙里打量着我问:怎么突然问这些事
我笑了笑道:这些天碰巧接触到一些,想着钱馆长见多识广就过来问问,见你老忙着,我也不好意思打扰。
钱馆长道:你这小子真不知道跟谁学的,说话一套一套。
方士在历史上算不上神秘,近些年出土过不少铜炉,据考证就是方士的炼丹炉。
东汉中期的时候,王公贵族中流行一种叫做五石散的东西,那就是出自方士之手。
我眉头微皱。
他说的方士跟我说的不是一个。
我压低声音道:钱老,我想打听的是和东海那边,跟永生有关的方士,不是中土装神弄鬼,招摇撞骗的方士。
哦!钱馆长眉头一抬,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搞的是考古工作,知道的都是有物件佐证,有据可查的事。
我一听,心里有些失望。
当下就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到门口的时候,钱馆长突然喊住我道:东海那边的事,明天是周末,你到我家里去。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讲的是事实和科学,不好畅所欲言。
我眼睛一亮,忙说:多谢老馆长,您老先忙着,我就不打扰了,明天见。
钱馆长点点头。
出来到展厅,游客已经少了不少,黄九抱怨我道:刚才你怎么不提古镜的事
我道:你太心急了,那事要循序渐渐才行。
你媳妇傻白甜,你肯定不急了。
黄九嘀咕了一句,不过我没有回他,而是注意到了一个人。
沈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