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里静谧无声,却又炽热了起来。
反抱着沈烈粗壮的腰肢,李常氏呢喃着:妾身不管,只有这般……妾身心中才踏实。
耳鬓厮磨,软玉温香。
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子,她觉得只有这样的亲密关系才稳妥,古来如此,并且她对自己的美色极为自信。
至少。
她心中幽怨的想着,满心指望着,将来有一天翻脸的时候,这小冤家能记着今日的这一份情意。
飞鸟尽,良弓藏,卸磨杀驴的道理她懂。
我先走。
你侬我侬之间。
沈烈叮嘱了几句:我去对面……悦来客栈,你过一刻钟再去,别被人发现了。
李常氏柔柔的应了,羞怯怯,娇滴滴,而荒芜了十几年的丰腴身子却又燥热了起来。
可心中却又傲然起来。
论年纪她是大了些,可论起美貌,论身段,抡风情,他比那穿红衣,狐媚脸的小浪蹄子差哪了
一转眼。
天亮了。
酣睡中。
随着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沈烈从卧榻上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天已大亮。
而怀中美妇人已不知去向。
只留余香。
还有那枕头上留下的几根长发。
一时间。
沈烈竟有些怅然若失,一步高,一步低的从客栈中走了出去,而他的面前是人山人海的通州谷物所。
一个激灵。
沈烈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全是人!
密密麻麻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将谷物所挤的水泄不通,让宿醉的沈烈一时间陷入了迷茫。
什么情况呀。
沈烈退后几步,又往周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