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丽废物偷袭。
「最后警告一次,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还有……离裴行之远点。」
我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敷衍点点头,不想再听她唠叨。
「不肖想不肖想,你老公你老公你老公,行了吧?」
然而阮流筝却听不懂我的阴阳怪气,她嗤笑一声肩背挺得笔直。
回望我的目光中坦坦荡荡一片清明。
「你不必故作洒脱,我和他不过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我只想杀丧尸,想保护大家,想活下去。」
「我心里没那么多情情爱爱,别用你恋爱脑那套来揣测我。」
「如果你因此吃醋把我当敌人来针对,那大可不必。」
「区区一个男人而已,你要随时拿去,我不在乎。」
说完她潇洒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坚毅决绝的背影。
根本没给我发挥的余地。
而此时,弹幕正因为这清醒的大女主发言而陷入狂欢。
怼得太好了,这种白莲花就该狠狠扇她巴掌才能清醒。
打脸了吧,我们流筝是清醒大女主,根本不把情爱放心上。
小三姐还想搞雌竞,殊不知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流筝女鹅根本不屑哈哈哈哈哈。
谁懂?有种哑巴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
有种早起犁了两亩地被路边野狗咬了的迷茫感。
有种想骂点什么,但无从下嘴的淡淡死感。
我本想将阮流筝拽回来,但看到自己浑身上下沾满的污秽,最后还是作罢。
算了,先换衣服。
将阮流筝硬塞来的纯白连衣裙套上,又披了件厚外套,我这才走出帐篷。
裴行之不见踪影,估计是在外面警戒站岗。
此时营地里的幸存者正满脸麻木地进食着晚餐。
末世里的物资极为匮乏,队伍里平时大家一天只有半块压缩饼干配给。
仔细观察了半天,我也没发现幸存者群体中有什么异样。
如果这里确实没有丧尸病毒免疫者,那还是尽早离开比较好。
我从军卡上取出一只小铁锅,一瓶矿泉水,又翻了两包方便面,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