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谨从容淡定地收回瓷瓶,转过身,看向老者,回了四个嚣张又张狂的字:"干你屁事!"
老者:""
几位军员:莫名觉得有小主的霸气。
"哼!"
老者冷冷一笑,眯着眼睛瞪着权谨:"跟我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总部的特制药物,在你的手上,这就跟我有关系了!"
"整个封疆,配拥有特级药物的人,只有封疆之主。"
"我倒想问问你。"
"你一个外来的人员,在封疆连个身份都没有,是怎么有特级药物的"
权谨环着手臂,用轻蔑和居高临下的目光睨着老者。
老者气得内脏暴裂。
他活了五十多岁,还从来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羞辱,他向前走几步,条条有理地冷声道:"私自偷用特级药物,就地枪决!"
"就算你救了总队长。"
"都抵不消这个罪名。"
"说!特级药物,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权谨懒洋洋地揉了揉耳朵,见总队服了药已经沉睡,权谨收回目光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地回答:"你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