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黎栀愣过神后,被吓的想要本能后退。
傅谨臣却伸手抓握住她纤细的腕骨,就好像她是唯一能救他的浮木一般。
他声音沙哑低沉,“栀栀,对不起。”
“你起来!我不需要你这样的道歉,哥哥你……”
黎栀嗓音轻颤,用力拽着傅谨臣。
也许是她心里早便没那么怪他了,也许是细数十五年的恩恩怨怨,终究是她欠他更多一些。
她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歉意。
然而,她的那点力气又哪里是傅谨臣的对手。
她拉扯的背脊出了微汗,都像是蚍蜉撼树般,男人身影纹丝不动。
他仰望着她,眼神懊悔幽深。
“栀栀,你让我说下去。”
他的大掌从她纤细腕骨滑落下去,握住了她的手指。
十指连心,黎栀心尖都似在跟着轻颤。
她抿着唇没再挣扎拉他,定定看着他。
“是我愚蠢至极,困于幼时的记忆,错信不该信的人,才造成了今日苦果。我早便已经悔恨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