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霍砚白听着傅谨臣的猜想,却神情嘲讽,并没露出什么明显慌乱和破绽。
他甚至看着傅谨臣笑了下,嘲讽道:“你的孩子死了,那是你自己不作为没保护好,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将害死他的罪名往我身上按?你以为这样栀栀就能原谅你?少做梦了……啊!”
霍砚白的话没说完,砰的一声,花瓶重重砸在霍砚白的手上,碎片锋利四溅。
霍砚白手背顿时流出鲜红的血,他痛哼出声。
下一秒,傅谨臣握着花瓶长径,将碎裂成锋口那边儿断口朝着霍砚白血肉模糊的手背插去,锋口一点点深陷,咕咕的血越流越多,霍砚白脸色惨白。
他自然是想呼救的,可雷渊早站在了椅子背后将他的痛呼声都死死捂住。
“我说霍医生,你再不老实交代,你这只手可就真保不住了,再也别想拿得起手术刀了。”
南景棠上前,凉凉的提醒道。
霍砚白脖颈上因不断加深的痛感而冒出的一根根明显的青筋,但他咬着牙,嗓音沙哑道。
“猜想就是猜想,成不了事实,想要污蔑我,傅总起码要拿出证据来。”
滴答滴答。
浓稠的血液一滴滴落在地上。
这时,外面走廊传来了喧嚣声。
南景棠朝病房门口走了几步,往外看了眼,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