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臣迈步走过去,弯腰将花瓶捡了起来。
依稀,他听到了从病房中传来的隐约说话声,其中夹杂着两道年轻男人的嗓音。
一道是南景棠,另一道好似是霍砚白。
真是热闹。
傅谨臣薄唇微抿,拿着花瓶,转身回了隔壁病房。
雷渊看他拿着花瓶进来,禁不住面露唏嘘。
总裁费尽心思送的花,这才潜伏进太太的病房一小时都不到就被发现了啊。
他忙上前接过花瓶,“太太没辣手摧花,这花儿好模好样的出来了,说明太太对您没那么大的气性了。”
雷渊试图安慰傅谨臣道。
傅谨臣瞥他一眼,冷呵了声,“你是觉得她没把花瓶砸我头上,就是进步吧?”
雷渊确实是这么想的,这样的事儿,太太现在兴许真干得出来。
并且,太太就算是真砸三少头上,三少不也得受着?
但雷渊对上傅谨臣凉嗖嗖的眼眸,却立刻摇头道。
“太太怎么舍得砸您呢,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