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只是轻皱了下眉,瞥了我一眼虽然不满但是也没时间和我纠缠,也就放任我把司机的工作推开了。
我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心里不住失落。
隋安在搞什么把戏,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不过是因为昨天的新闻让他惶恐,而林婉又因为昨天和今天一直在处理这里的事情,没有空哄他,他就更惶恐了。
以为自己真的要失宠了,所以如今弄出一点事情,一方面能够验证自己在林婉心中的地位,另外一方面想在这个时间点,给或许“躺在”林婉身边的“新宠”一个下马威。
而我这个“新宠”并不想再和他继续玩这些争风吃醋的戏码了。
这种日子过了快三年,隋安没有演烦,我也已经应对烦了。
我一下一下抚摸着手背上的烫伤,心里盘算着怎么抓着筹码让林婉主动和我离婚。
林婉的软肋表面上是隋安,实际上是江怀安,只是一个死人能给我什么筹码。
思路一下被堵住了,还不等我想更多,电话响起,是张义。
“这太阳都还没有升起来,你最好真的有事。”
“我爸,不见了。”
我简单询问了下情况后连忙叫了一辆车,直接去找了张义。
有阿兹海默综合征的老人家走丢只要发现及时不会太难找。
张义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他站在家门口,不停地踱步,看到我下车便立刻迎了上来。
“你终于来了,我怕你还没起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一夜未眠。
“别急,先告诉我具体情况。”我尽量保持冷静,试图安抚他。
张义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昨晚我爸趁着我们睡着偷偷溜出去了,我起夜的时候发现的,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查了监控,发现他往城西的方向去了,但之后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