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不喜欢,又何必接受她,还装模作样办那场婚礼,她左思右想是想不明白。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豁出去了。
贺川冷嘲热讽的笑:“温凉,你就这样想和我睡?”
温凉稳了稳神色,微抬下巴,不想输了气势,仔细想想,她如今的所作所为的确挺可笑的,可又如何呢,她就是要贺川付出代价,明知道这是个坑,还要跳进去。
温凉摊了摊手:“要这么想也没问题,的确是这样,总不能和你在一块这么久了,我什么都没得到。既然你能做这些事,那我做什么也可以。贺川,我给你时间想,退一步说,对你真不吃亏。”
贺川把烟蒂掐灭:“你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也不给自己留退路了。”
“我还有什么退路,外面的人怎么说我的,我是女人,尤其已经到这个年纪了,处境没有你好,这是显而易见的。贺川,你这样对我,你就得想到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温凉拿起了手包,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要怎么样,好好想想,我愿意等你的答复。”
贺川无动于衷目送她走开的背影,嗤笑了一声,觉得挺搞笑的,他以为温凉会搞什么计策对付他,然而就这?
他原本考虑这些年她的付出,对她留一手,再怎么着也不会赶尽杀绝,眼下这种情况看来,温凉是自讨苦吃,他要是再狠心点,六亲不认,直接可以封杀了温凉。
这才是真正的不讲情面。
至于席回的抑郁症,他是挺担心的,这点不假,要不是考虑这一点,他刚才不会听温凉说些什么。
而温凉能打听到席回得抑郁症的事情,说明她本事也不小,一开始就已经对席回打起了注意,现在只不过刚好拿席回要挟他。
温凉回到车里,后背已经凉了一片了,汗涔涔的,跟衣服贴在一起,不过她不担心,都已经豁出去了。
她也不怕贺川不答应,他要是不答应,那席回和贺川的照片就得公之于众了,其实不是yanzhao,这杀伤力不大的,但是她可以让人作图p出来,其实最重要的是让席回的家里人知道这事,席回的父亲是gongzhi人员,肯定会有所受影响。
她都想好了怎么做,就等着贺川给答复了。
而严谨最近麻烦事多,他名下一个投资基金公司出现了财务问题,最近也被有关bu门调查了,问题其实挺简单的,就是非法挪动资产,账面的钱和实际的钱数额对不上,之前是为了多交税,在实际的利润营收上做了点手脚,形成了一个假的盈利点,这样交税就多了,自然不会查一个交税多的公司,只有交税正常那这个公司才没有异常。
但是问题就出现在这了,做的差额太大了,这账面做不平了,所以就被盯上了。
严津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要是被查,那就影响公司正常运转了,而且可能会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这会才顾不上温凉,还在跟财务那边怎么处理这事。
他是老板,自然不想自己的公司运营不下去。
这期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其实感觉跟贺川有关系,但是贺川哪能只手遮天,怎么可能插手到他的公司来,除非温凉有问题。
严津又听说温凉来了公司之后就跟财务部的某个小管理走的很近,他一开始没注意,当时被一时的膨胀冲昏了头脑,现在想来就很不对,越想温凉的嫌弃越大。
严津一支又一支的抽烟,仔细想温凉到公司做的那些事,她和贺川撕破脸的事情也存疑,到底是做戏还是真的这样,严津保持怀疑的态度。
温凉最近虽然正常来公司,但是公司里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她,大碍是觉得她怎么还有脸来公司上班,她是什么,大家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