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谁也拦不住他。
除非他死了。
这样就没办法到席回身边去了。
席暮揪着他的衣领的手慢慢松手,颓然放下,席暮说:“我能信你?”
“席暮,当年的事我没有否认,也在自食恶果,不过说什么都晚了,但是这次,不可能会放手,是我跟席回最后一次机会。”
察觉到席暮的表情,贺川说:“席回现在在我那,你应该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不会让她受委屈。席暮,她一直是我的追求,这些年一直如此,没有变过。”
“前几年,是因为席姨我才跟她分手,席回跟席姨闹的很凶,我不想她跟我一样,没有父母,所以才分手,现在席姨离开,我也不想看到的,你要是因为席姨的事怪我的话,我无话可说,你要怎么做都行,但是不能阻止我跟席回,谁也阻止不了。”
……
严津跟温凉说贺川回来的事了,又问温凉:“怎么,不打算见见他?”
“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好见的。”
“看你这样,我就忍不住同情你,摊上这么一个男人。”
严津嘴巴上说的同情,然而在温凉看来,是惺惺作态,肯定另有目的。
温凉说:“严总是有其他打算吗?”
“也没什么打算,他公司的业绩一落千丈,也没见他着急上火,想来应该是还能熬的,据说他去了伦墩见了几个大客户,你看看你能不能知道他是去见了谁。”
“这事我哪里能知道,我又没在他身上安装窃听器。何况即便安装了,也是犯法的,这要是被查到,后果挺严重的。”
严津说:“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不让他发现。”
“严总,你该不是真打算装窃听器吧?”
“是有这个想法的,要不然也摸不清他到底在做什么,打什么主意。这要是更了解了,这样对我们也有了胜算,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这个严津,就是打算拉她下水,而这事也是想让她来做。
温凉心知肚明。
“严总,这我可能没有办法,我和他闹那么僵,怎么接近他?”
“这要看你自己了,具体用什么办法,温凉,你这么多聪明,肯定能想到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