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席回造成的伤害是挽回不了的了,温凉也是因为他,才算计席回,事出有因,也还是因为他,他才是害了席回那个元凶。
她的不安定,是他没有给她安全感造成的。
药效起作用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吧,温凉算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就去了贺川的房间。
贺川意识到不对劲,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看到了温凉进来,猜到了他的异样是为什么。
她的那份药的剂量很重。
就是怕万一不成功,或者时间太短了,又或者强度不够,这才下了多剂量。
贺川还有一点意识,手撑着额头,说:“出去。”
温凉勉强站起来,说:“贺川,我知道你很难受,我可以帮你。”
贺川的眼神是真的冷了,很彻底:“不需要,出去。”
“贺川,你不要嘴硬,你现在看起来很难受,我可以帮你缓解的。”
浑身火烧一样难受。
他的意志残留的不多,撑着一口气,硬是忍着,他闭了闭眼,手背青筋暴起,可想而知忍的多难受。
温凉看他宁可自己忍着也不愿意碰自己,咬紧了牙根,在他面前,褪去身上的衣料。
她要他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谁。
温凉从他背后搂住他,吐气如兰,温声细语:“贺川,爱你的人是我,不会离开你的人也是我,你难道就看不到我的一点好吗?”
“我不管你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计较了,我之后都乖乖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贺川,我真的很爱你,以前就很爱了。”
“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
墉城的冬天不会下雪,尤其是今年,格外的冷。
这天早上席回起床洗漱完没多久,房门便被敲响了,是家里的阿姨敲门,喊她下楼,说是家里来客人了。
席回随便穿了件外套,妆都没化,素着一张脸下楼了。下楼了,看到楼下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她的未婚夫,还有他家人。
席夫人在招待。
马上就要过年了,他们家是来席家商议领证的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