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两个,自己非要闯进去。」
陈姥姥笑了:「哦,那是自愿的啊,很好。」
我爸继续说:「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都不大,二十二岁。」
陈姥姥忽然发出刺耳的奸笑:「诶嘿嘿嘿嘿,好啊,女孩好啊,吃的饱。
走吧……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多管闲事。」
离开陈姥姥家的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陈姥姥是奶奶那辈的人,为什么,我爸也喊他姥姥?回家后,杨帆和杜若已经酒足饭饱。
杜若换上了一条特别暴露的吊带裙,在我家毛土房门口大跳擦擦舞。
我爸无法直视,连连摇头:「哎!自作孽!」
我拾掇好碗筷,心里惴惴不安,根本没心思去跟他们两个斗嘴。
小叔没死?没死这十几年为什么不下山?是不想下,还是下不来?越想越害怕,一夜都没睡踏实。
早上八点,我被杨帆薅了起来。
杜若已经在院子里吃着我爸准备的早餐了。
她见到我,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真懒,要不是为了不等你,我们这时候已经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