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大骂她破锅烂碗配不上他的枸杞,瞎了狗眼糟践了东西。
谢琛偏头看了女人两眼,她面色焦急,一双大眼睛盛满惊慌,若是他露出半点儿不悦,这惊慌都能撒出来,淌一地。
谢琛不懂这有什么需要慌乱解释的,伸手拿起筷子。
“无妨,都是用来吃的,厨房的跟客厅里都一样。”
温素闻言心底一宽,又忍不住打量了男人好几眼。
感受到她的目光,谢琛抬眼,“嗯?”就见女人跟被烫了一样,着急忙慌低下头舀饭。
后面的头发被低头的动作荡到前面,垂落几丝在耳畔,柔顺里添了妩媚。
谢琛眼睛暗沉了一瞬,“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温素有些呆愣,反应过来后心底里第一时间升起的竟不是对未来的预想,而是……不堪、难言的恐慌。
见她不说话,谢琛放下筷子:“你有什么特长,或是计划?我看过昌州市的就业报告,并不理想,若是先找住处……你有积蓄吗?”温素仓皇摇头。
她身无分文,比刚降生的婴儿还一穷二白,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
谢琛“唔”一声,“那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至于以后……”他止口不提,温素想问,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以前她每每追问,前夫会不耐会暴怒,她也怕男人会烦,更怕知道她一无所有之后,会立刻将她赶走,流落街头。
此时此刻她应该说两句漂亮话,即使不恭维也应该感谢男人的好心,可是搜肠刮肚连一句像样的词句都组不出来。
谢琛倒不觉得女人失礼,对他来说女人木讷安静称得上是优点。
“这里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动,书房不要进。
主卧的床头柜里有一万现金,给你暂时支取。”
温素霍然抬头,对上男人视线的一瞬又惶遽垂落。
太多了……从未有人允许她用这么多钱,父亲没有,丈夫没有,如今只是一个阴差阳错的好心人,却无条件给她这么多。
这样诡异又超乎常理的事,温素只觉得心乱如麻,坐立难安。
谢琛对她的反应不甚在意。
话说完后就继续吃饭,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