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如此。
景哥儿伸长了脖子,不管谁对谁错,都是姑母不对,姑母不应该指使狐狸伤我母亲。
那便交由大理寺审理此案,沈清辞幽沉着一双眼睛,眼中一切温光撤底失去,既是要断个对错,那么还需要什么脸面,什么情谊
脸面能值几个银子,情谊能值多少
大……大理寺
景哥儿结巴着声音,这怎么可能找大理寺,这是家事,又怎么可能惊动了京官,而且不要说大理寺,哪一个京官,是敢对沈清辞动手的,能动的也就只有他们,丢人也是他们。
姑母,您这样要致两家的情谊于何处
景哥儿慌乱的,再是一挺脖子,现在的沈清辞在他眼中,哪像是长辈,他的嘴里说着的是姑母,可是心里也不知道是否喊了一句死女人。
沈清辞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手,真的想要抽他一巴掌,可是最后她生生的忍了下来,她转身,走到烙宇逸那里,也是小心的从烙宇逸怀中,抱回了烙白。
她将自己的脸贴近烙白小脑袋上面。
她能听到了它的呼吸声,小小的,软软的,也是若隐若无的。
烙白乖,我们是雪狐,我们要争气一些,只是受一点的小伤,不会有事的,当初被放了半身的血,都是活了下来,这一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她再是回头,也是看了一眼那个被她打的不成了人形的女人。
将那个带走,我们回去。
此事,她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她杀不了林云娘,打不了景哥儿,可是这个被林云娘推出来的,她若是不好好抽下她一层皮,又怎么的对的起,林云娘将她推出来的良苦用心。
本来都是半死不活的霜儿一听此话,立马的也是清醒了,当然心中也是清楚,自己若是落到沈清辞手中,不死也要脱层皮,不对,哪怕她死了,也是她活该,可是她必也会连累到自己的家人,那可是皇亲,他们怎么可能抗衡,哪怕人家让他们全家死,他们全家的都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人家的过来取他们的性命。
她的爹娘是无辜的,更何况她还有一个才是满月的弟弟,那可是她盼了十几年的弟弟,也是她与娘最后的希望。
舅母,舅母……
霜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分明就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可是现在却能顶着一张猪脸,向着林云娘那里扑了过去。
她死死拉着林云娘的头发,死活也是不放手。
夫人,你要救我,你一要救我,是你让我这么做的,是你说,只要我做这了此事,我就可以去朔王府,哪怕只是当一个妾,那也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你说的,我都是做了,现在他们却要抓我走。
舅母,你一定我救我,都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