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向面无表情的金长歌,心有余悸的开口道:
“好悬一剑刺死我!”
“这都什么时侯了,还练什么剑?!”
话刚说出口,金建忠便发觉不妥,如今永宁可是待嫁之身,这个时侯怎能对她说重话呢,若是惹怒了她,在这个节骨眼闹出什么幺蛾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随即,他连忙改口道:“听二哥说你近来多在练武房练剑,我来看看你。”
“你爱好此道,倒也无可厚非,只是不要伤了身子,要节制。”
金长歌瞥了他一眼,并不搭话,只叫道:
“晴儿,汗巾。”
晴儿小跑上前,给金长歌递去了汗巾,金长歌擦着脖子上细密的汗水,转身朝着椅子走去。
见金长歌完全不接自已的话,金建忠讪讪一笑,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金长歌仍不接话,只接过晴儿递来的茶水,轻饮起来。
“永宁,我知道马上你就要出阁,心里头怕是还有些紧张忐忑。”
“呵呵,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知道的,范立伦乃是我至交好友,我与他无话不谈,他的为人秉性,我极为了解,那是个好人啊!”
“你嫁给他,以后是享不尽的福气。”金建忠抱着手臂,笑呵呵的说道。
金长歌放下茶杯,抬眼瞧了他一眼,见他笑容记面,遂开口道:
“是吗?”
“我有享不尽的福气,你们也能跟着沾点光了。”
金建忠笑道:“这说的哪里话,这不叫沾光,永宁。”
“咱们是一家人,这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这当哥的,见你出嫁,那心里头也跟着高兴啊。”
此言一出,金长歌轻笑一声:“嗯,看得出来,你高兴得不得了。”
金建忠哈哈一笑,转而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接着道:“那是自然,往小了说,你是我妹妹,找了个好夫家,这是好事,我怎能不高兴。”
“往大了说呢,这次联姻过后,咱们大乾也交了些国外的朋友,有了他们的援助,接下来便可打回金陵,将被内贼窃取的国土收回来。”
“哎!说起来,这真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妙事啊!”金建忠抬起头来,笑着感叹了一句。
晴儿面无表情,在一旁冷冷瞧了金建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