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两人又说了会儿悄悄话,在水婷月惊呼儿子又踢我了的声音中,挂断手机。
厉元朗也把最后的烟蒂扔掉,用脚碾灭,正要转身回去,却看到在厢式货车旁边,赫然出现一道熟悉身影。
那人即便穿着病号服,可是那张迷人的女人脸还是令人印象深刻。
对,是文墨,是他没错!
文墨正用手比划着指挥那几个搬东西的人,似乎对怎么摆放有了不同意见。
怪不得呢,还以为是哪个高级领导,原来是这位文墨书记。
厉元朗想起来,文墨因为喝酒喝出胃病,正在这里住院。
厢式货车装完东西,一个夹着皮包的男人和文墨交谈几句,临走之时塞给他一个信封,坐车离开。
奇怪的是,文墨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打了个电话。
不大一会儿,一辆印有某某鲜花店的货车徐徐开过来。
从车上下来三个人,领头的是个女人。
她和文墨握了握手,说了几句话,手下俩男子走进医院里,紧接着,一人抱着一个大花篮走出来,直接往车厢上装。
如此往返多次,直到把车厢装得满满登登,这才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