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拭目以待。”
念笙说完,就扬长而去。
周宴礼看着她绝决的背影,对自己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眷恋,他倒是有些困惑。
所谓的“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为何他却觉察不到念笙对她的一丝丝爱意?
周宴礼探望了徐父,不过短短一个月,徐父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脸上的皱纹如刀镌刻的痕迹,整个人变得苍老,颓靡。
竟好像一个迈入古稀之年的老头儿。
周宴礼看到徐父这般的模样,他对徐父竟然没有半点同情,唯一担心的就是徐馨:她如果看到徐父这个模样,她应该会难过伤心吧?
“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整件事的经过。我需要听实话。”周宴礼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徐父老泪纵横:“宴礼,我真的没有强暴那个贡粒,是念笙故意栽赃陷害我。贡粒和她是一伙的。”
燕鸿笙还是第一次听闻徐父身上涉嫌强暴未遂罪,他惊恐的瞪大眼,再次刷新了对念笙的认知。“你可是她的亲爸。她竟然这般污蔑你?她毁了你,就不怕毁了她自己?”
徐父道:“我也劝说过她,若是我有政治污点,对她以及后来的孩子都会有影响。可她说她这辈子都不会结婚,更不会生孩子。”
周宴礼惊恐的瞪大眼。
念笙对爱情的绝望,是他带给她的阴影啊。
他心情复杂极了。一边是憎恨念笙伤害柔弱的馨儿,一面又懊悔自己给念笙带来这么巨大的痛苦。
“那么燕鸿笙又是怎么回事?”
徐父激动道:“宴礼,我真正想要刺伤的人是念笙,是燕鸿笙扑过来救念笙,我才误伤了他。他们说我是蓄意杀害燕鸿笙,我不是的。”
周宴礼俊脸板结:“所以你蓄意杀人是真,只不过是杀错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