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曾想。
进来之后这个李槐不骂街,不吵嘴,连说话都斯斯文文的,还对咱们大人赞誉有加。
看来自己这些粗鄙武夫还是别插手了,咱们这些头脑简单的武夫,可对付不了代首辅家的大管家。
从古到今。
一根筋的武夫便只懂得打打杀杀。
和举人老爷打交道,斗智,斗心眼……
这事儿还得咱们大人来!
可田洪,刀十三二人心中又生出了几分默契,从这个李槐的神色,态度,言行举止来看。
其实是他背后那位张阁老。
只怕是。
对咱大人起了拉拢的心思。
不多时。
田刀二人又对看了一眼,竟莫名有些不安,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咱大人会承张阁老的情么。
这问题似乎没人能回答。
而此刻。
在门外站着的东厂役长,番子,天津左卫以及宣府子弟都默默的看着,那一双双清澈的眼中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
大人会接受张阁老的招揽么。
他若接受了
咱们那三个弟兄不是白死了么。
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盏茶凉了。
沈烈便又站起身,在这盐铺中徐徐走动了起来,走到了卖盐的柜台中便伸出手,抓起了一把粗盐粒子。
又抓起了一把精盐闻了闻。
随着盐粒子从手指缝里洒落,看着那打开的盐袋子里插着的标牌上,用端端正正馆阁体写好的食盐产地还有价格。
淮盐,青盐,海盐……
淮盐最贵,一斤淮盐标价二十文,而海盐最贱,一斤也要十二文钱,这都是粗盐,需要百姓将大颗的盐粒子买回去自己磨成粉。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