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如今占据上风,十足底气,“儿子斗老子,瑾时你还差得远。”
……………………
门外。
郁梨恨不得嵌进门板,傅瑾时声音倒是听得清楚,可他没有开外放。
她耳朵支棱到极致,也听不见傅父说什么,急得想挠门。
下一秒,门毫无征兆被人从内拉开。
郁梨措手不及跌入一个怀抱,耳朵贴在灼烫的胸膛,他心跳迅猛如擂鼓,手臂一紧再紧,恨不得将她勒紧骨血,灵肉相融。
被抓个正着,郁梨心惊胆颤,一时缩手缩脚暂待观察,格外乖顺,一点不挣扎,由他抱着。
傅瑾时胸腔一缩一张,顶着怀里小小软软的一团,她发间缈淡的香气,像茉莉,又夹带樱花,一股化学混合的味道。
傅瑾时不喜欢,但由她体温激发,萦绕鼻息,他整个人失了态,在极致的压力和渴求中,埋入她脖颈,深深呼吸,汲取她身上每一丝气味,由肺轮转,深入骨髓。
郁梨更骇了。
傅瑾时如今集权利与财富于一身,功名利禄对他予以予求,纸迷金醉前仆后继到他脚下。他抬抬手,引动的飓风目眩神迷,一个眼神,血脉贲张。
她想不到,要什么境地,才让他如此失控,以至于消沉。
傅父?
郁梨尚来不及深想,男人气息急促紊乱,冰凉的唇从脖颈一路吮吸到耳鬓,又碾咬到耳廓,耳垂。
郁梨耳后敏感,被他灼热喘息击撞得酥麻发痒,又被高挺鼻梁磋磨的,皮肤晕现粉色,在一片玉白中,格外娇嫩细腻,不可方物。
“傅瑾时……”她薅他头发,一边拽开他,一边后仰。
男人手掌贴上她后脑,牢牢遏制住她,郁梨躲闪不开,含怒带仇,下死力揪扯他头发。
傅瑾时头发粗硬浓密,根部坚实,一撮一撮薅,纹丝不掉。郁梨这次一小缕,一小缕使劲拽,他野蛮亲一口,她连根拽一缕。